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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是正抱著你嗎?”說話間,他的喉結微微震動。
“不是這種抱……”我曖昧地朝他吹著熱氣,屈起膝蓋在他兩腿間摩擦,撩撥他。“幫我趕走噩夢……”
他倒抽一口涼氣,眉心微微蹙起,推開我少許,說:“別胡鬧了。”
小路子又來打擾,在簾外說:“易大人和蘇大人不肯離開,說有要事必須見陛下。”
我惱怒地大聲說:“不見不見不見!”
裴錚嘆了口氣:“真是孩子氣……”
我瞪了他一眼,咬咬牙說:“不然讓他們進來,在簾外說話。”
小路子怔了一下,隨即退了下去。
簾外隱約映著兩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易道臨說:“不知陛下為何突然停止追查南懷王的下落。”
蘇昀說:“陛下說此案別有隱情,是不是又有了其他證據?”
“此案已交由鳳君全權辦理,以後有任何問題就問他,不要問寡人。”我說著推了推裴錚,“喂,你說話吧。”
裴錚無奈道:“此案另有進展,你們無需多問,聽令行事就是。”
易道臨冷然道:“陛下是否受人脅迫?”
我懶懶打了個哈欠,說:“你們退下吧,寡人龍體欠安,要睡了。”
門外兩個身影僵住,我抱著裴錚,直直望著左邊那人,看到他轉身離開,才又閉上眼睛。
“真累了,就再睡一會兒吧。”裴錚輕聲說。
我嗯了一聲,放鬆了身體。
但願長睡不復醒。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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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五一 。。。
那日午後,太陽暖洋洋曬著,我側躺在園中長椅上,聽到小路子上前低聲說:“陛下,蘇大人求見。”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那人的腳步聲就近了。
我睜眼向他看去,緩緩道:“蘇大人近來清減了許多,果真是憂國憂民,如果是為南懷王一案而來,那還是請回吧。”
這半個月來,他和易道臨鍥而不捨地進言,都被我駁回了,一個個攔在宮門之外不見,如此一數,我竟已有十三天沒上過朝了。
小路子見我沒有不悅的神情,便躬身退下了。
蘇昀對我行了一禮,開門見山便道:“今日微臣前來,特請陛下准許微臣辭官離朝。”
他臉色蒼白,抬手的時候露出手腕,骨節分明。
撐不下去了嗎……
我說:“再等等吧。”
他眉心微皺了一下,然後頭壓得更低,堅決地說:“請陛下准許微臣辭官。”
“再等一天。”我加重了語氣說,“再一天就夠了。”
他猛地抬起頭,愕然看著我。
我望著他溫潤的眸子,勾了勾手指,讓他上前,他眼神微動,上前兩步,彎下腰,我轉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能拿到解藥。”
他睫毛扇了下,卻沒有震驚或心虛。
他果然知道了,那一夜我也在門外,當管家說出“你們”二字的時候,我清晰聽到了開門聲,只不過他沒有追上來,或許以為裝作不知道,就可以真的當成沒發生過。
我躺回椅子上懶懶說道:“寡人倦了,你回去吧,辭官之事,以後再說。”
他退回原來的位子上,低頭說:“微臣明白了。”
“也讓易道臨別整日來煩寡人,他是一品大員,難道事事都要寡人吩咐下去他才懂得怎麼做嗎?”
“微臣明白。”他這麼說。
我希望他是真的明白。
有時候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情蠱,否則怎麼會一面陪著裴錚做戲,一面謀算著偷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