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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冬陽的力氣很大,她帶了兩個大行李箱,即便是體型不小的趙白雙手拎一個都很困難,她卻能左右各一個。
文昭第一次見識到了全真模擬選手的能力,她的身體素質絕對不是好那麼簡單。為了能承受來自全真模擬的壓力,那副看起來不起眼的身軀中,隱藏了堪比野獸的力量。
即便是隔著衣服,文昭也隱約能看見她拿起行李時手臂上的肌肉紋理。
“你帶這麼多行李做什麼?”文昭問道,他的比賽週期暫定是兩天一夜,因而只帶了一套換洗衣物。加上一點必要的電子裝置,滿打滿算就一個揹包。
“你是打模擬的吧,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情況。全真模擬一天最多打三場,打多了人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受不了。不過這是相對極限的標準,一般一天就打一場。所以,我要在這呆至少半個月呢。”
車上,白冬陽徹底解放了她善談的天性。
這並不完全怪她,她從來沒遇到過對全真模擬這麼小白的人。彷彿是這輩子第一次聽到一樣,即便是最常識的東西也要問到底。
“不過,你要是真對全真模擬這麼感興趣,不如親自試一試?”白冬陽看著文昭始終若有所思的樣子,說到。
“沒辦法隨便試的吧?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進入全真艙之前,要透過數十項考核才行。”
“那是正常全功率的模式,當然要保證人的狀態。我說試一試是進入低功率模式,在正式參與全真之前,我們經常用這個模式‘找感覺’。刺激會小很多。”
“說起來倒是容易,我接觸不到完整的全真艙。”文昭說道,腦子裡回想起未名縣聯盟的訓練室裡那幾台山寨全真艙。
外殼是用不鏽鋼管焊接的架子,線頭經常漏在外面,開機的時候各種嘯叫不斷,簡直像是從《我愛發明》進的貨。
本地的選手願意進去,也算是勇氣可嘉了。
白冬陽也對未名縣的情況有所耳聞,她略一思忖,忽而說到:“你要是真有興趣,我可以幫忙。”
“哦?”
“我在遠州聯盟有些熟人,一臺閒置的全真艙倒也不難借到,你反正也就是試試而已,不會出什麼亂子。”
說罷,她點點頭。似是下定了決心,然後掏出了手機:“老弟,留個聯絡方式。”
下車後,文昭揮別了兩世為人中第一個主動要走了自己聯絡方式的女生,雖然這個過程毫無青春感。
白冬陽比他大四歲,性格又是如此,一聲老弟,倒也不算錯。
她的比賽在明天,所以先回招待所。而自己的比賽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時間還是相當緊張的。
他抬起頭,看了看面前高不見頂的寫字樓,快步走了進去。
“阿姨,阿姨!請問一下,遠州市御靈師聯盟在哪裡啊?”文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不得已攔住了一個看起來不太年輕的女性。
“這就是。”女人瞥了他一眼。看文昭一副焦急無措的樣子,心裡有點不忿。覺得這小孩子忒沒眼力見,自己明明還年輕著,一口一個阿姨聽起來很刺耳。
“我知道,我想問是哪一層。”
“哪一層?”女人一聲嗤笑,“你是縣裡來的吧。”
“是的。”文昭沒在意這個問題的深意。
“難怪這樣沒見過世面。”女人並不隱晦自己的嘲諷,“這一整棟都是!還什麼在哪一層?”
文昭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聯盟裡還有這種鄙視鏈。難道縣裡來的選手的DNA裡就得刻著市聯盟的模樣?他注意到了女子的胸牌,上面寫著“賽場引導員”的字樣,看起來自己沒問錯人。
但是這個態度,和趙白大相徑庭,很難想象這倆是同事。
看文昭面露不悅,女人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