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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來軍痛地皺眉:「不可能,他還沒得到知知,他不可能卸磨殺驢,我幫他解決了江家那個二世祖,他說過永遠都不會對我下手。」
江佞夾煙的手一抖,鎮靜下來,再次蹲在他面前,問:「你說的是江佞?」
張來軍說:「如果不是我,一年多以前江佞也不會消失,我幫他解決了一個勁敵,他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如果我去跟警察揭發,他肯定逃不了蹲監獄的命運!他可是讓人砍了江佞兩根手指呢,他怎麼敢對我下手的啊?」
江佞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兩根手指歪歪斜斜,短了很多,難看地要死。
他冷嗤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張來軍極力地喊著:「我要見他,你們讓我見他,那一億不是說好只要知知嫁過去就一筆勾銷麼?你們把他叫來,我要親口跟他說!」
江佞起身,一飛腳狠狠地踢在了張來軍的臉上,張來軍直接被踢暈了,吐了一口血,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江佞的神色淡漠,馬丁靴裡別的刀子緩緩地拿了出來,看向張來軍,眼裡漸漸變了溫度,他拔了刀子,咬著牙,往張來軍的心窩刺去。
突然被人一把抱住胳膊阻止了,是他找來的打手,那哥們臉上冷汗涔涔:「老闆,殺人是犯法的,不可以!」
江佞的牙齒才慢慢地鬆了,他恍惚地將手裡的刀子收起來,提了旁邊的水桶就往張來軍頭上潑去,張來軍又被潑醒了。
江佞控制著自己,聲音依舊平淡:「這是你借一億的教訓,你放心,我們會三天兩頭來提醒你,你借了錢的。」
張來軍已經疼地沒有力氣了:「饒命……再也,再也不敢了。」
江佞揩了揩薄唇上被濺到的水,冷嗤:「我家少爺說了,以後你借一次錢,就打你一次,直到你斃命為止,你知道這麼多秘密,誰都不會留你的,你不知道江佞是什麼人,我來告訴你,那是江家以後唯一的天,你們是真的不怕死。」
張來軍身子在打顫:「都是林子衿……和我沒關係。」
江佞覺得差不多了,轉身也走了,吩咐那些人,把張來軍困到深夜再放了,這麼一來,這個狗屁東西短時間內是不敢跟林子衿借錢了,只要熬過三個月,他把錢都還上,就沒事了。
江佞晚上八點多的機票,虞知想去送他,但是江佞說不用了,虞知也就沒去,江佞又一個人飛回北京了。
張來軍一整天沒出現,結果凌晨一點多的時候,他回來了,弄了一身的傷,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說林子衿要殺他,他要趕緊逃命,跟張冰蘭要錢。
虞知直接讓他滾,張來軍這才哭著懺悔,說他錯了,他被人利用了,他以後再也不去跟林子衿借錢了,他要離開涼城,去哪裡都好,不想待在涼城了。
這一嚇,確實給他嚇得不輕,身上到處是傷,鼻青臉腫。
張冰蘭讓他去醫院他都不敢去,要連夜坐火車走,無奈之下,張冰蘭就給了他一千塊錢,他拿了錢就走了。
他這一走,李國忠一家心裡其實都舒了一口氣,張冰蘭也說:「走了也好,死在外面都好,就是別回來禍害我們了。」
虞知也覺得張來軍別再回來了最好不過。
雖然不知道張來軍發生了麼麼,但是隻要能讓他不再跟林子衿借錢,那就是好的。
想起林子衿,虞知還是決定跟他說一聲,她跟江佞在一起了,希望林子衿不要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虞知給林子衿發訊息。
【子衿哥,起了麼?】
林子衿很快回復了過來。
【還沒有,知知在家啊?】
【是啊,剛回來沒多久。】
【去北京幹麼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