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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看著那輛載著老人的公交車,直到消失。
回到家時,張冰蘭和李國忠都在驚訝她還會回來,虞知什麼話都沒說就回了屋,李國忠和張冰蘭都在問她怎麼了,她不想說,她覺得她說了也沒什麼用。
林子衿瘋了,她要是不順著林子衿的意思,遭殃的可能不止她一家。
可能還會包括虞家,趙家,江家……
原來一直以來,隱藏最深的還是林子衿,她以為她沒看透江佞,結果到頭來,她誰也沒看透。
活得挺失敗的,她以為江佞在折磨她,其實江佞一直在保護她,在她以為自己生不如死的時候,江佞可能替她抗下了所有。
沒來由地鼻子發酸,難受地要命,趙巧巧跟她說江佞醒來了,問起她,問她在哪裡。
虞知在家,但是閉口不提江佞了,也不去關心江佞了。
虞知一想到上輩子江佞可能為她做了什麼錯事,整顆心都開始顫抖,如果江佞真的為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那他的下場將如何?
她不知道,只是滿心的急切和擔憂不知道如何表達。
今年,她是不能去北京陪江佞了,沒放假的時候她就在心裡想了很多,和江佞去天安門廣場,去故宮博物館,去看春晚晚會……只要能陪著他,她就覺得開心了,可是意外總是來得很快。
趙巧巧說江佞想見她,給她發影片她都沒接,她只是告訴趙巧巧,她很忙,讓江佞好好養傷。
如果她不能靠自己把林子衿這個瘋子送進監獄,那她能等到的下場大概就是看著幾個家庭家破人亡。
有人為了保護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也有人為了毀了她,不惜一切代價。
虞知乖乖地在家裡待著,大年三十的時候林子衿開車來帶她去江家玩,柳燕做了很多好吃的,看起來好客極了。
路月晴也在江家,江一銘還在醫院住院,具體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虞知表現地很從容,該笑笑,該說說,見了柳燕還是甜甜地喊著柳阿姨。
林子衿見虞知這般乖巧,心裡也是歡喜,三個女人一個男人圍著一張餐桌吃飯,路月晴笑的合不攏嘴:「我就覺得知知和子衿挺般配的,我們家知知從小長得漂亮。子衿也長得帥,又懂事,他倆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虞知只是笑,沒說話。
柳燕也是笑的很開心:「知知能迷途知返最好不過了,以前總想把她配給江佞,但是現在看來是江佞不配了,這以後江家就是子衿做主了。」
說到這裡,柳燕也是悲從中來,眼淚說來就來:「也是我和子衿命苦啊,他爸爸一直在醫院icu待著,到現在醫院沒有任何說法,我每天都去陪床,感覺看不到希望,我多希望他爸也能知道這些喜事。」
路月晴嘆息道:「也是造化弄人,好好地怎麼就出這麼大的意外,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再等等,總歸是會好起來的。」
柳燕說:「前兩天他爸找律師寫了遺囑,我是真的擔心他不行了,他要是撇下我們娘倆可怎麼辦?」
柳燕哭,路月晴安慰,林子衿一直沒有說話,虞知還要假裝性地安慰她兩句。
江一銘到底是被誰害的,虞知不用想都知道,即使知道這母子倆在演戲,她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只有路月晴被蒙在鼓裡,還在那裡一個勁地惋惜。
虞知發現,路月晴雖然刻薄跋扈,但還沒喪心病狂到殺人的地步,但是柳燕不同,看起來大方端莊的儀態下,是一顆狼子野心。
吞了江家所有財產的野心,為了那些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財,他們不惜鋌而走險,對江一銘下手。
安慰了柳燕一會兒,兩個人又提起林子衿和虞知的事情,柳燕趁熱打鐵道:「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