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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只回了一個字。
【嗯。】
心臟錐痛,江佞靠在茶沙發大口大口地喘氣。
他以為虞知會哄他,可是沒有,她再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繼而拉黑了他的微信,他的一句「好了,我們再和好吧」也沒發出去,微信提醒他,對方還不是好友,要新增好友才能正常聊天。
江佞才明白,虞知沒有喜歡過他,更別說愛了。
果然是因為愧疚,才和他在一起的。
失戀了,這次才是真正的失戀了,打電話給孫炎他們,出去喝酒,狂歡,別人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喝多了以後,在廁所一邊吐一邊哭,淚眼模糊地從兜裡拿出手機給虞知打電話,結果虞知不接,連他的電話號碼都拉黑了。
江佞絕望了,趴在馬桶上,眼角還掛著淚就睡了過去,這個夜晚過得無比難熬。
週日他還約了虞歌,醒來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昏昏沉沉的,被電話吵醒了,是鄭禮打來的,說俞歌人已經到了,江佞在哪裡。
江佞頭痛欲裂,去洗了把臉,刷了牙,才覺得好受了點,鏡子裡的人憔悴地要命,唇色蒼白,江佞感覺這不像自己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試著給虞知打電話,依舊沒打通。
給她發微信,依舊紅色感嘆號。
看著虞知的微信頭像許久,他給她發了一條訊息。
【你只知道我無理取鬧,卻不知道我只是想讓你多在乎我一點,原來連你也不在乎了。】
【我今天約了你哥見面,為了你,我才想幫他一把。】
【把我加回去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鬧了。】
訊息後面都是紅色感嘆號。
江佞喉頭哽了幾下,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換好衣服出門了。
和虞歌約在一個咖啡店見面,他去時,虞歌已經到了,虞歌很少見過江佞,但是虞知說,江佞追他,虞歌一直在心裡記著這個人,只是一直沒機會見。
今日算是見到了。
虞歌對江佞也沒什麼好態度,江佞坐在了他的對面,要了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這才看向虞歌,介紹自己:「我是江佞,我認識你,你是虞歌。」
虞歌說:「聽知知說過,你總是糾纏她。」
江佞苦澀地笑了笑,沒答話,單刀直入:「我不想和你拉家常,我聽說你很久沒接到過通告了,我是來幫你的。」
虞歌提高了警惕:「我和你無緣無故,為什麼幫我?」
江佞說:「就當我為了她吧。」
虞歌搖頭:「不需要,我能成功一次,我就能成功兩次,我不信我會一直這麼慘下去。」
江佞說:「你這是拒絕了我。」
虞歌說:「我不需要任何人憐憫。」
同為男人,同為強者,或許真的不需要任何人憐憫,江佞見他執拗,也知道自己堅持也沒用,便再什麼都沒說,喝了一口咖啡之後起身去結帳。
虞歌喊住他:「江佞。」
江佞回頭:「想說什麼就說。」
虞歌說:「別耽誤我妹妹。」
江佞什麼話都沒說,抬步走向了櫃檯。
週六晚上虞知回家時虞暖也在家裡,和一家人說說笑笑關係可好了,她什麼都沒說就回房了,和江佞通完電話打完影片她去洗澡了,她壓根就沒把江佞的話記在心上,她明白江佞有些鬧彆扭的小心思,無非是想讓她多在乎他一點,她想著洗完澡平復一下心情,再和他說。
結果江佞說分手,虞知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但還是回復了。
如果是上輩子的自己或許還會鬧,但是這輩子的她已經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