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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崎裕二深情的望著豆垣妙子,似乎要把她的樣子深深地刻在心裡一般。
“警官先生,我根本就不清楚您在說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人是我殺的了嗎?你們要抓就抓我一個人,放了妙子吧。”
“夠了,裕二,不要再說了,警官先生,安西守男是被我殺掉的,我認罪,我是為了裕二,為什麼我們的未來,才找到安西守男,想要不讓他再繼續勒索我……是他自己衝上來奪刀才……”
豆垣妙子將自己意外殺害安西守男的經過大聲講了出來,博取了一大波好感度。
“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我簡單說幾句吧。”
夜長流風的情緒毫無波動,冰冷的話語,無情的打破了豆垣妙子精心營造的感人氛圍。
“如果你沒有想殺安西守男,為什麼不在當時對展開救援,最不濟給他叫個救護車,也多少可以增加一點可信度,但是你並沒有這麼做。”
豆垣妙子狡辯道:“我當時太過害怕,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安西先生就已經死掉了。”
“哦?是這樣嗎?”
夜長流風玩味的笑了笑。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很有意思了,你既然沒想殺安西守男,為什麼不在警方到來前主動自首,還特意將匕首上的指紋擦掉,將你殺害安西守男時穿著的衣服換掉,還特意衝了個澡。”
“最經不起推敲的是,你甚至都沒有發現安西守男在嚥氣之前,留下的死前訊息,你覺得這合乎邏輯嗎?”
“跟蹤你的島崎裕二發現你殺害了安西守男,也發現了安西守男留下的死前訊息,但他跟你一樣蠢,並沒有將死亡訊息破壞掉,反而在上面添了幾筆,將原本寫下的豆垣,改成了帥哥,想要栽贓嫁禍給那智真吾先生。”
“這個蠢蛋為了給你做不在場證明,還拿走了安西守男的手錶,穿上安西守男穿過的夾克、戴了他的帽子,故意發出手錶的怪笑聲,在小蘭和洋子面前走過,製造安西守男還活著的假象,想以此混淆安西守男的死亡時間,給你時間做不在場證明。”
“這個蠢貨甚至扮演完安西守男後,就像腦子被狗吃了一樣,還特意將安西守男的手錶清理乾淨給他戴上了,身上滿是鮮血,手錶卻乾淨的一塵不染,簡直是蠢到了極點,蠢得不能再蠢了!”
“不止你們兩個蠢,那個那智真吾也是個十足的蠢材,就因為自己跟別的女性婚外情的事情被安西守男知道了,拍了照片,就被這種蠢貨,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索。”
“明明沒有殺人,卻要畫蛇添足的再次更改死亡訊息,改成石獅子,有時間改死前訊息,沒時間把照片從安西守男那裡找出來,明明這件事情跟他沒什麼太大關係,非要給自己加點兒罪名,真的是十足的蠢材!”
夜長流風將案件的三個人罵了個狗血噴頭,罵的幾人羞愧的無地自容,在警車內的那智真吾聽到夜長流風的話,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後果,雙眼一白,再次暈了過去,豆垣妙子和島崎裕二也是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前方。
“豆垣妙子小姐,我必須很遺憾的告訴你,早在十五分鐘前,我們就已經在你神社的房間內,找到了你殺害安西守男時穿著的血衣,也在神社的洗浴間內驗出了血跡反應,證據確鑿。”
“就算你自導自演了一出,被人刺殺的戲碼,只需要檢驗一下傷口和刺傷你的刀具上的指紋,就能得出是你自己刺傷了自己的事實。”“不論你再怎麼狡辯,也無法改變什麼了。”
“還有,島崎裕二先生,留守在旅館的警員,也在安西守男的房間內的洗手池驗出了血跡反應,安西守男的帽子裡、夾克上也發現了不屬於他的頭髮和皮屑,也在他房間的門把手上,檢驗出了你的指紋。”
“之後我們也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