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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涼哥的利落身手，能立時滾到沙發背後臥倒，躲開了主要的爆炸範圍，縮在吧檯的趙全兩叔侄就沒有那般好的運氣了。加上那顆手榴彈，是丹莫拔了保險銷後，稍停留了一會才扔過去。 趙全兩叔侄蹲著正欲起身離開吧檯，手榴彈還沒落地就直接爆炸了。 趙全和趙立當場就領了盒飯。 涼哥被餘波震得不輕，扔下槍，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在硝煙裡模糊出一個高大的影子，撕著嗓子大聲說：“你進來，讓我見你一眼，我要看下刀疤嘴裡可怕的男人長什麼樣。” 陳夜輕笑出聲。 “怎麼？不見一眼，就死不瞑目？” 對方沉默了一下，隨後又說：“是。” 陳夜哈哈大笑了一聲，馬上又冷著一張臉，“發什麼瘋？拍電視劇嗎？丹莫，殺了他。” 丹莫得令，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老闆不讓我跟傻子玩。”在硝煙剛消散時，朝他的心臟位置開了一槍。 涼哥一臉錯愕。 怎麼？就算不是拍電視劇，是不是也要給一個投誠的機會？ 得虧他沒有機會說出這種話，要是讓丹莫聽到，還不得再狠狠揍死這個出賣舊主背棄信義的混蛋。 陳夜在房子四周翻找著，想看看趙全藏了些什麼。 奈何除了不知真假的幾幅字畫和幾個瓷器，什麼也沒找到。櫃子上還擺了些銅飾，還有不少注塑的仿玉雕。 這個鬼這麼窮的嗎？玉雕都是仿的，那就更別指望字畫和瓷器是真的了。 陳夜撇了撇嘴，這真的是破爛了，也不想要了。 這裡應該也只是趙全一個臨時落腳點，真正的老窩不知道在哪裡呢。陳夜有點後悔剛剛把這兩貨殺得太快了。什麼都沒問點出來。 兩人又往樓下走去，15至25層還有些人，都是女孩子和客人。陳夜在收銀臺位置找到了一個小盒子，裡面零零碎碎有幾個戒指和吊墜，還有一個水頭不錯的玉觀音。 陳夜讓丹莫收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不遠處縮在一團衣著暴露的女孩子，依稀看到了陸子馨也在內。 陸子馨全身哆嗦，雙目含著淚，一臉驚恐地看著陳夜，嘴唇顫抖著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走吧。丹莫。” 已是將近五點，二人走到樓下，在滂沱大雨中駕著衝鋒舟回家去。 到了家，兩人放鬆下來，又乏又困，解去身上東西，各自去了睡覺。 這一覺到了隔天中午，陳夜被肚子疼醒，來不及跑到樓下臨時衛生間，便跑到房間自帶的洗手間內解決。 在陳夜感覺自己估計連腸子都拉掉的時候，終於結束了。她捏著鼻子清理完砂盤內的穢物，抽風機都散不掉的味道。感覺自己從頭髮絲到指甲縫都是臭的。 又進空間裡的水潭洗完澡，這才感覺自己身輕如燕，神清氣爽，甚至單手就能輕鬆把阿圓抱起來。視力和聽力都提升了。 站在屋子裡，都能聽到幼崽在竹林霍霍竹子的聲音。 那顆金色的藥丸果然還是有奇效。 給阿圓清理完傷口，又給它端來吃食和牛奶後，陳夜又去找幼崽回來，同樣給它準備了牛奶和水果，然後退出了空間。 李叔在做午飯，丹莫早已經起來，還帶著陳宸和李雄去訓練完，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陳夜去地庫翻了些物資，裝了兩個袋子，又招呼幾人帶上鐵鍬和汽油，準備去處理1908那幾棟空房裡的屍體。 “飯快好了，你們吃了飯再去吧。”李叔抓著鍋鏟追了出來。 “不了，我怕他倆會白吃。”陳夜瞥了眼陳宸和李雄。 吃了也是會吐的。就不要浪費了。 只是，沒想到，待眾人到達1908的時候，發現滿地的屍體居然消失不見。 丹莫從樓上下來，看著她，一臉凝重地說：“隔壁也沒有。樓上樓下，所有的屍體都不見了。” 陳夜垂眸，沒有說話。隱隱已經估想到了什麼。 “到對面去看看。” 一如1908的狀況，1910空房裡的屍體也不見了。 陳宸好奇地說：“奇怪，這些屍體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陳夜和丹莫對視了一眼，嘆了口氣。 “你倆嘆什麼氣，你們是不是知道屍體去哪裡了？” 陳夜臉上神色凝重，“你不會想知道的。”說著，背過身向19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