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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警察都是辦案經驗豐富的老手。審過無數的犯人,對於真流淚和假流淚,分得一清二楚。像羅佳琴這樣的,一看就是個常被欺負的女人,而昨天晚上醫院裡的那個男人,卻透著一股陰陽怪氣的感覺,讓人覺得不舒服。兩相對比下來,警察的心裡就有了偏向。
自古以來,男人見了女人流淚,多少都會心軟,這個警察也不例外。再說那個男的,要不是自己犯賤,人家一個女孩子,也不會逼得在酒吧裡動手砸他的腦袋。
阮寧卿起身,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給羅佳琴,拍拍她背,示意她冷靜下來,將事情說清楚。羅佳琴喝了點水,情緒總算控制住了,慢慢地將後來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你是因為他跟你朋友打架,你才出手相幫的?」警察一面做記錄,一面問道。
羅佳琴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個人,跟你是什麼關係?我是指那個替你打架的男人。」
「那個人,是她現在男朋友。」蘇天青的聲音,忽然在警察辦公室響了起來。
他從容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劉毓和楊光。蘇天青一進屋子,就顯得很有氣派,先是走上前去,給那些警察一人手裡塞了幾根煙,然後才客氣地說道:「警察同志,情況是這樣的,那位吳風華先生,因為羅小姐不願意和他復婚,就把氣撒在了這位劉先生頭上,揪住他就打。羅小姐因為怕劉先生受傷,而且當時也有點慌神,隨手拿起身邊的東西打下去,並不是存心想打破吳先生的頭。只是事發突然,來不及思考,才會造成這樣的意外。」
馮楚楚看著他講得口若懸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吃驚地說不出話來。她拉了拉楊光的衣袖,悄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他怎麼來了?」
楊光在她身邊坐下,小聲的解釋道:「我那律師朋友說想知道昨晚的具體情況。我就打電話給劉毓,正好蘇天青在你們雜誌社,聽說了這個事兒,就說要一起來。我想他在生意場上應該認識不少朋友,或許,真能幫得上佳琴的忙。」
楊光的話說得挺有理,馮楚楚也沒有再說什麼,靜靜地聽蘇天青在那裡高談闊論。
那些警察,眼睛一個尖過一個,早就認出了蘇天青是誰。知道他是金主,輕易得罪不起,而且見他態度良好,說話斯文,當下就掛上了笑臉,接過煙,客氣道:「好說好說,蘇先生太客氣了,還親自跑一趟啊。」
蘇天青倒是沒有擺架子,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只是昨天我正好也在那裡喝酒,目睹的事發的經過,所以來這裡做個說明,也算給你們的工作提供一些幫助吧。」
那些警察早就互相打過了眼色,十分拎得清,當下就表示道:「蘇先生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羅小姐看來受了不小的驚嚇,我想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什麼的。」
他這話,聽到其他幾個人的耳朵裡,倒不覺得什麼。只有蘇天青才聽出了弦外之音。做個檢查,這裡面就有許多門道可以走。以蘇天青的能力,要弄一份受驚過度的檢查報告出來,並不算是一件難事。而以這份報告反過來告吳風華,也是易如反掌。這年頭,只要有錢,同樣的一件事情,就可以正過來反過去,隨你怎麼說。
蘇天青點了根煙,抽了幾口,沉思了片刻,這才道:「你看這樣好不好。羅小姐呢,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她跟吳先生雖然做不成夫妻,也不想變成仇人。對於吳先生昨晚的舉動,羅小姐可以不追究,吳先生的傷呢,羅小姐也願意承擔醫療費。這件事情,就當是一場誤會,大傢俬下裡和解的,總比鬧上法庭強。」
幾個警察對這個處理方法很滿意,他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這麼小的事情,也撈不到什麼油水,而且還得浪費警力,得不償失。於是他們一口答應了下來,並主動將吳風華請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