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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是願意一直呆在那裡的,如果團長在的話。

安靜呆在她懷裡的貓好像聽到什麼呼喚,靈巧一躍掙脫開了派克的懷抱,落地後很有靈氣地回頭看了一眼她,才跑入巷子裡。派克手裡空蕩蕩的,得到的溫暖來得快失去得也很乾脆。

跟著走入巷子,野貓成群聚集在巷子盡頭的小空地上。熱鬧的貓聚會,那隻白貓也回到那裡。

派克沉默地站在巷子裡,眉間的那抹真實的溫柔並沒有褪盡。伸出手抹了一把臉,將自己滿身疲憊抹去,又整理了衣服的一些褶皺處,最後還用手指梳梳頭髮。她希望自己是整潔,乾淨,有精神的。

走回基地的道路曲折而漫長,派克知道所有人都在等她,應該說是在等團長。

蠟燭的光芒熄滅在黑暗中,派克走入沒有光線瀕臨坍塌的大樓裡。旅團除了死去的窩金與無法回來的團長外,都在蟄伏在這裡靜默地等待著。

“團長呢?”第一個開口的是芬克斯,他沒什麼耐心,太過憋屈的安靜讓他臉上流氓氣的陰鷙越來越明顯。

派克淡定自如地站在他們所有人的對立面,右手裡具現化出來的手槍對她來說是那麼熟悉。她拿著武器的手鬆懈地垂下,槍管偶爾會蹭到裙下露出的大腿外側,沒有生命力的冰冷。

芬克斯看到派克手裡的槍皺起眉頭,嘴角往上一抽,戒備的姿態本能地反應出來。

“團長不會回來了。”這是團長的選擇,也是鎖鏈殺手逼迫他做下的選擇。

信長坐在芬克斯後面,聽到她的話睜開松懶的三角眼,然後面無表情地瞄了一眼前面的芬克斯,手指默默地放到刀柄上。俠客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他在等接下去的答案。飛坦可沒有其餘的人那麼好說話,他從黑暗裡走出來,口袋裡的手指已經繃緊。

“說清楚,派克。”芬克斯站起身,伸出的手掌用力到指關節間咯吱響,“為什麼團長沒有回來?”

派克冷眼地對上芬克斯質疑的神情,抬起手將自己的武器對著前面的夥伴,念能力也在瞬間發動,凝功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覆蓋在面板四周渾朦的紅色生命力。

“你什麼意思?派克。”芬克斯往上抽的嘴角又拉了下來,這種態度是要與他們為敵嗎?“你不會被鎖鏈殺手控制住了吧。”

“我只想問你們一句話,你們願意相信我的子彈嗎?”派克露出不同於平時冷漠的笑容,心臟因為要違背強制性的約定而開始撕裂地痛起來。槍管裡面的子彈,承載著她所有想要說的記憶。

信長終於站出來,他走到芬克斯身邊,手裡握住的刀柄一開始防的就是這個傢伙會暴走。“相信她,是派克諾坦沒錯。”

派克突然覺得很欣慰,只要有人願意相信她一切就都值得。正當她手指扣住扳機時,卻發現自己脖子上一冷,一絲尖銳的光線進入她的瞳仁裡,凍僵了她接下去的所有動作。

“嘣!”碎石飛開,圓潤的木質旗杆從上而下狠過堅硬的水泥地,電光火石間豎直深深扎進地面裡,白色的旗面無風揚起,旗子繃直的邊角銳利地割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吾愛安欣。

正對著派克諾坦的一面是世界通用語,而在旗子正面,卻是所有蜘蛛都看不懂的中文繁體,龍飛鳳舞的圖騰似乎要衝破一片白色的布料,大氣而流暢的華麗。

“我說年少正青春的大妹子,自殺先等等。”

在旗子上方的陰暗裡,一個清朗的聲音帶著笑意響起。誰也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摸到所有人頭上,他蹲坐在最高處的石頭上,金色的頭髮似流金那樣顯眼,黑色的墨鏡有些滑稽地落到鼻樑中央。

見到在場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他這邊,這個悠閒過頭的傢伙才伸出一根手指將便宜沒好貨,老是往下滑的墨鏡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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