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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坐起身。擁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嚴謹剛正不阿的臉。
“啊”陳安琪尖叫一聲下意識的來氣軍綠色的被子擋著臉。躲在被子後面的陳安琪眨眨眼睛,“好熟悉的老臉。”
聽到她的話,站在床頭的闕明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清了清喉嚨,“這裡怎麼會有女人呢?”
身後的文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部隊裡有招待所,就算有女人也是在招待所裡住下的,怎麼會在這裡呢?
陳安琪一個咕隆下床看著闕明,“你好眼熟?”這樣嚴謹方正的臉和夢裡的大野狼很想。眼珠一轉,“呵呵,闕伯伯。”立刻立正站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闕煒昊訓練的了,只要看到他的表情她就有種立正站好的想法。
在文書詫異的眼神下,闕明微微一笑,“丫頭,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他那個兒子的宿舍嗎?
這一問倒是問倒了陳安琪,想起之前在房子見到闕家二老時候的樣子,她一時半刻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不回答,闕明回答了自己的問題,“是不是那小子欺負你,你來這裡找他?”他可沒記錯,自己老婆喜歡這個女孩,而自己的兒子也會在這個女孩的面前有抽搐的表情。不要說他不心疼兒子,而是那個孩子太想他,嚴謹的一點都不好玩。
聽到他的話,陳安琪心思一轉,“是啊是啊。闕伯伯你都不知道你兒子他怎麼欺負我。”說著一把拉起軍綠色的被子在自己鼻子上抹了一把,說的那是可歌可泣。
既然夜襲不成,那他爸爸的話闕煒昊總是要聽的吧?!現在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兒子的‘女人’。他這個做爸爸的不會這麼袒護自己的兒子吧。
闕明望著她一臉委屈的樣子,“嗯,你說說看。”他在床頭的桌子前坐下,等待著陳安琪的解釋。
剛要張口陳安琪想起那張租房書上備註的一條:不得在他父母面前亂說話。尤其是想起那天的情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就在這個時候
“陳……”闕煒昊昨晚在於成浩哪裡和他擠了一晚。早早的起床要陳安琪將她送走。沒有想到進門的時候看到的確實自己的父親和他的文書以及某個女人臉上閃過的狡黠。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他的心頭。
他不禁暗咒一聲:該死,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從在售樓部裡碰到這個女人就知道沒好事。該死的。
望著眼前的一幕,腦海中不起然的想起陳安琪這場惡夢開始的畫面。
初識:售樓部的火苗
闕煒昊還記得那會放假回家,一方面是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另一個方面就是一年前自己買的房子已經可以交房了。售樓部的人打電話到部隊裡找他好幾次了,現在就剩下他的了,所以他只好請假回來了。
沒有想到剛一踏進售樓部那玻璃房裡就看到一個短髮俏麗的女人抓著一位似乎是經理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說什麼?”
皺了皺眉頭他看到那個女人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的相機,一頭短髮和精心妝點的小臉上閃著和她身上完全不該存在的怒火。他不喜歡女人在公共的場合嘰嘰喳喳,頓時對這個女人大了零分。
和一旁的工作人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來歷,工作人員這才小心的上前,解救了那名經理人。
經理人似乎安撫了一下女人,轉而走向自己。闕煒昊一身軍裝加上肩頭的兩槓三星瞬間得到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經理人看到他肩頭的軍銜臉色抽搐了一下。
“闕先生您好,不好意思,您的房子現在出了些問題。”他已經打了好幾次電話了,沒想到今天終於等到人了卻沒有想到那位小/姐的出現揭開了另外一件事情。這下麻煩了。
闕煒昊淡淡的看著他,“解釋清楚。”
經理人的臉上滑過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