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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勵沒單獨準備禮物,而是十分有分寸地說:「我和小溪算一家,禮物就算我倆的。」
和羽點點頭,答:「謝謝。」
一頓飯吃了大約一個多小時。
趁談忱去上洗手間,陸小溪八卦地問和羽:「這男生是不是喜歡你啊?」
和羽想也不想便矢口否認:「怎麼可能,就我同桌而已。」
陸小溪點評:「這男生真是長得英俊好看,在京圈公子哥兒裡,找不出一個能比得過他的。就是家裡條件差了點兒。」
和羽莫名想到剛才談忱裝面窩時那一手的油漬,沒有說話。
可偏偏,她對他當時的氣定神閒從容不迫生出幾分欽佩來。
他內心淡定,不因和人有巨大的經濟差距就妄自菲薄,也不因和人背景相異就刻意示弱,想必是因為受到了家人良好的教育。
談忱從洗手間回來,陸小溪正好放下筷子說吃好了。
蔣勵說要去結帳,卻被談忱告知已經付過錢了。
和羽下意識問:「多少錢?」
她的意思是,要把錢給他。她知道這裡的消費,對於談忱來說一定不低。
可談忱抬眼一笑,話裡有話:「你朋友從很遠的地方過來,你又過生日,我請客是應該的。」
和羽品不出這話裡的涵義,蔣勵卻可以。
兩個男生一對視,心照不宣。
談忱那雙漆黑似墨的眼裡,無端還湧上了幾分傲然。
蔣勵頓覺不是對手,立即笑問陸小溪:「咱倆借了我爸司機偷偷跑出來的,吃了飯就得回,要不現在就出發?」
陸小溪看一眼時間,噘著嘴苦惱地點點頭。
四個人就在九清飯店門口分別。
蔣勵家的司機把車開過來,陸小溪和和羽抱了又抱,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兩人約定明年夏天,京城重逢。
談忱默默聽著,不說什麼話,只是筆直地站在那裡,像一棵沐浴陽光的青松。
下午兩點整,日頭正勁。
和羽想和談忱多待一會兒,臨時決定搭乘公交回去,談忱果然說送她去公交站。
兩人一起慢步於綠道里。談忱看看地上的影子,幾步走到和羽另一邊,用自己的身高替她遮住了大部分太陽。
和羽渾然不覺,幾經猶豫,終於問出自己想問的話:「談忱,我見到你的第一天,在聯合100超市那兒,你們正在揍一個很瘦的黃頭髮的男的,是因為他偷了談奶奶的錢嗎?」
談忱微微一愣,沒想到和羽會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是的,而且他是個慣犯,就算被關幾天放出來還是不改。」
和羽忽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她在遠寧唯一的朋友,不是她所反對的那種恃強凌弱的校霸,對她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和羽又問:「那你考月考那天早上,發生了什麼事?」
和羽平常除了學習,並沒有對別的事情有過好奇。
可偏偏,她記得他考試遲到的事。
談忱注意到這一點,心澗莫名吹進一陣柔風,以至於嗓音都變得柔軟:「那天早上我奶奶出攤兒和一輛電動車撞到了,車上的東西都灑了,我奶奶也受了一點擦傷。」
他說得坦坦蕩蕩毫不遮掩,也並不因為這些生活的瑣碎而面露厭倦。
和羽對他刮目相看。
兩人走了一截,談忱說:「別說我了,說說看,你以前過生日,都是怎麼過的?」
和羽回想了一下,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和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一起聚個餐,再回家和爸——」
提到父母,和羽大轉彎停頓,而後又慢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