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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之人往往脈象虛弱,而裴將軍的脈象卻是驟起驟落、急促有力,令人琢磨不透。”
浮光忙問道:“道長可有破解之法?”
“嗯,欲解此毒原也不難。就像那位丘醫官說的,需找齊一十二味毒藥,再配製出與之相剋的解藥。難就難在這雪勿草一種,據醫書上記載此草只生在極寒之地,十年難遇一株。”
周世昭道:“這西邊的庫度雪山不就是極寒之地嗎?今日我便帶了人上山去尋。”
“將軍且慢!在這茫茫雪原之中尋一株草猶如大海撈針,且讓老朽再想想辦法。”
眾人用過午膳,玄辰道人將自己關進房間裡研究藥理。趙琪、周世昭、裴瑛三人見也幫不上什麼忙,便留了浮光在府上等候子澄的訊息,三人分頭去找藥鋪打探關於雪勿草的蹤跡。
忽聽得門外小廝來報:“外面有人要找玄辰道長。”
浮光道:“將人請進來吧。”
只聽得‘嘩啦’一聲,玄辰道人開啟門道:“罷了,是老朽等的人到了,我且親自去見他。”
浮光暗自思忖道莫不是給道長送東西的人來了,過了一會兒見玄辰道長歸來,便問道:“道長當日說,欲救父親有一樣東西必不可少,不知是何物?”
玄辰攤開手掌說道:“正是此物。”
浮光一看,那白瓷瓶上刻著梅花,正是當日她送到飛雲觀的東西。她有些意外地問道:“道長說此物既能救人亦能害人性命,不知這瓶中裝的到底是什麼?”
玄辰開啟瓶口,輕輕晃了一晃,一隻豆大的紅色小蟲從瓶中爬了出來,只見那小蟲生著一雙觸角,三對長足,一對翅膀。
玄辰道長解釋道:“此蟲名曰‘昆虹’,它能識毒,亦能分辨出解藥。但也身藏劇毒,所以千萬要小心。”
浮光道,“如此還是請道長把它收好吧。”
邊陲之地冬夜嚴寒,空曠的庭院裡只有一棵快要被積雪壓斷的枯木。浮光獨自站在廊上等待眾人歸來。
兄妹二人再相見時只覺得像是隔了很久很久,裴子澄想問點什麼,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站在原地沉默著。
最後還是浮光先開口道:“這樣嚴寒的天氣,兄長怎麼還穿得如此單薄?”
子澄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個笑意:“妹妹這一路很是辛苦罷?”
兩個人答非所問地寒暄著,卻是閉口不提自己的艱辛,因為他們都察覺到了彼此身上的變化,感到有些莫名的心酸。
原來遲遲沒有拿到那第六味毒草,裴子澄帶著人去了庫度雪山。他們在雪地裡從早上走到晚上,未曾想到還是一無所獲。
“父親他……”那句話對他而言仍是如鯁在喉。
“父親一定會醒過來的。”浮光無比堅定地看著他。
這時去藥鋪打聽的幾人也回來了,見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便知一無所獲,浮光忙端了茶出來遞給眾人。
周世昭道:“眼看十日之期就要到了,這可如何是好?”
“不必去找那雪勿草了。”
眾人回頭一看,玄辰道長從房中走出來。
見他如此說,便問道:“道長可想到了替代之物?”
玄辰撫須道:“非也,非也!那雪勿草生在極寒之地,實在難得。而焰未花生於烈日之下,卻極易採摘。兩者一陰一陽,天生相剋。我等一心求一味與之相似的藥,卻忘了最簡單的道理。”
趙琪道:“如此便請道長配置好解藥,將製藥之法告知我等,我等也好連夜趕製!”
“也好,也好。”玄辰提筆寫了一張方子交給子澄。
原來那藥炮製起來卻也繁瑣,須將與那十二種毒物相剋的藥石研磨成粉末,再用無根之水浸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