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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意。
只是以他們二人淺薄得實在不能再淺薄的交情,這曹姑娘同自己說起這番心思,實在有些不合時宜!
想到這裡,浮光忍不住輕輕嘆了一聲。曹月嬌抬頭看了看她,眼中充滿了疑惑。
她只好誠懇地說道:“哦,我只是感嘆曹姑娘對小侯爺情真意切,只是姑娘的一番心意同我這樣一個不相干的人傾訴,只怕是有些枉然。”
如若真如曹月嬌所說,兩家有心結親,又是郎情妾意,何不早早定下親事?這姑娘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況且對於曹月嬌竭盡全力去爭取的東西她也絲毫不感興趣,便越發地覺得這些話有些多餘,於是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察覺到她不溫不火的態度,曹月嬌只覺得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就差直接問出:“你對我表哥可有心思?就算你有意也是白搭,汝陽侯府的夫人只能是我!”
可是一向自詡為名門閨秀的她不能這樣做。正在兩人各懷心事,貌合神離之時。
忽聽得一聲輕笑,“阿漾,我們找了你半晌,你卻躲在這樣的好地方!”
浮光聞言回過頭去,只見裴若薇、沈蔓君一前一後走了過來。
“還沒請教這位姑娘是?”裴若薇的目光落在了曹月嬌身上。
“長姐不知,這位正是曹家姑娘。”浮光連忙為他們相互引薦,姑娘們相互見過禮,免不了又胡亂客套了幾句。
如此一來,裴浮光又多了兩位幫手。曹月嬌自覺此時形勢對自己尤為不利,遂喚了自己丫頭,偃旗息鼓,告辭離開了。
“阿漾,你到底說了什麼?竟讓那曹家姑娘如此悻悻而歸。”裴若薇望著那漸漸遠去的一抹紅色身影,忍不住問道。
浮光有些無奈地笑道:“也沒什麼,但願天下閨閣女子都如兩位姐姐這般心胸開闊,天底下也就少了這許多痴男怨女。”
沈蔓君也笑道:“我看呀,是妹妹今日實在是出眾,難免惹人嫉妒。好在你們家穗兒伶俐,及時拉了我們前來為你解圍。”
浮光讚許地看了一眼穗兒,見她依然十分警惕地立在不遠處為姑娘們放著風,回頭對二人正色道:“此地實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咱們也辭了尊長,速速離去吧!”
裴若薇點了點頭,派人稟明瞭張氏、劉氏,三位姑娘同乘一輛馬車出了宮。
看著逐漸模糊的宮門,浮光方才鬆了一口氣,放下簾子憂心忡忡地望著沈蔓君道:“不瞞二位姐姐,方才我與穗兒在園中正巧聽來一樁與你我府上息息相關的事。”
聽浮光說完今日陳氏二人所籌謀之事,裴、沈二人皆是又驚又怒。
裴若薇素來最厭惡那些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又親眼目睹過陳盎橫行霸道的模樣。聽見這樣的事,心中更是怒氣衝衝,“陳家人果然是心術不正,上樑不正下樑歪!”
若不是浮光緊緊拽住她的手,她真恨不得立刻衝上街頭酒肆去把陳盎揪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相比若薇的憤怒,沈蔓君則顯得更加一籌莫展,俏麗的容顏上沒有了一絲生氣。
“若單單是陳國公府,父親或許尚能與之抗衡。如今……如今以陳夫人在宮中的地位,左右一樁小小的婚事,豈非是易如反掌?”
沈蔓君盡力壓制著內心的情緒,殘餘的禮智使她冷靜地分析著自己可能要面對的局面。
“事關五姐姐終身,怎麼能說是一樁小小的婚事?”裴若薇忍不住開口道。
“誠如妹妹所言,你我雖為女子,自然也也有幾分傲骨。若我只身一人,就是玉石俱焚也不會甘心將終身託付給那樣的人。”
沈蔓君一時紅了眼眶,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只是事到臨頭,又不得不顧念府上祖母年邁,父母雙親進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