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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而外形上略有差異,兩者都生得如珠似豆,有鱗葉兩片。
一種大瓣包小瓣,如懷中抱月;另一種則雙瓣大小相近,如觀音合掌。兩者在大小、扁圓形態上都只是略有不同。
故而常人則很難分清其中差別,如今又混合到了一起,還需一粒粒地撿出來才可,倒有些費眼睛。
屋內暖意融融,老道與少年悠閒愜意地坐在碳火邊上喝著茶,下著棋。
屋外寒風瑟瑟,小姑娘獨自坐在院中,全神貫注地分辨著手中藥材。
當她分完最後一顆時,甫一抬頭,但見天邊暮色沉沉,宛如黑夜,便以為自己誤了時辰。這畢竟是她一下午的心血,心中感到十分惋惜。
玄辰見她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便笑道:“丫頭,可知現在是什麼時辰嗎?”
她有些悻悻然道:“請師傅再給弟子一次機會,明日,明日我定能在天黑前做完。”
玄辰大笑道:“不必了!”
聽到這句話,浮光的臉色更沉了。
老道士忙解釋道:“我是說,這第二重考驗便也過了。今日有雨,故而天色陰沉,然而並未到平日天黑之時。”
忽聽得一陣窸窸窣窣,果然開始下起雨來。浮光欣喜道:“多謝師傅!”
只聽得轟隆隆幾聲雷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玄辰點了點頭,笑道:“快回去吧,你家興兒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主僕兩人遂辭別了道長回府去了。
望著消失在一片煙雨朦朧中的馬車,玄辰道長有些得意地對身後人道:“怎麼樣?師弟可要願賭服輸呀,哈哈。”
青衫少年神情淡然,“哦?何以見得,棋局未定,勝負還未可知。”
……
翌日,玄辰道長不知從哪裡帶回一隻受傷的野兔。浮光一看那兔子腿上有一道長長的口子,灰白的皮毛上滿是血汙。
玄辰道:“這隻小東西乃是被獵戶的陷阱所傷。丫頭,為師將它交於你救治,你可要當心…”
浮光見那道傷口還在汩汩地往外冒著血,只感覺腹中一陣翻江倒海,十分噁心。
她連忙取來傷藥和紗布,十分為難地說道:“師傅,我……我怕血,還是求您先救救它吧!”
玄辰道長嘆道:“若你此時面對的是一個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傷患,該當如何?”
浮光沉默不語。
又聽她師傅說道:“可惜咯,可惜你這天分了。如果不能克服這一點,恐怕還是成不了醫者。”
浮光有些焦急地道:“那,那弟子先試一試。”
她挽起袖子,對著那隻兔子道了聲得罪,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哆哆嗦嗦地為它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玄辰見她雖然內心十分抗拒,卻能夠克服困難、全力施救,便也放下心來。
“過兩日等青石巷的醫館開了張,為師要為百姓們義診三日,丫頭可願來幫忙?”
浮光聽他如此說,便知自己這個徒弟的身份得到了真正的肯定,十分歡喜道:“到時候不僅弟子要來,還要帶著我家興兒、慈姑都來為師傅捧場。”
玄辰滿意地點了點頭。
她在舊園呆的時間長了,同那位神神秘秘的小師叔之間的氛圍倒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一日她正在院中練習縫合傷口,忽聽得頭頂上有人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你這個手法莫不是要讓受傷之人生生疼死?”
她抬頭一看,那個戴著半張面具的少年正悠哉悠哉地躺在頭上那棵梧桐樹的枝幹上。便耐著性子同他解釋道:“小師叔有所不知,這樣的手法是為了病患康復之時不留下傷疤。”
她其實早已認出他便是那日在青石巷遇見的少年人。透過她的暗中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