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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卻被我忘得一乾二淨的事情——隆隨國終於對奉先國開戰了!
“哎喲我的媽呀,撐死我了。”
美滋滋的吃了一頓飽飯,我換上乾淨的睡衣,正打算在這間好不容易找到的小旅店中甜甜的睡上一覺,順便找周公約會去也,卻忽然聽見外面某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梆梆梆”的敲門聲。
“誰呀?”我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其實,在城門口看到那張徵糧徵兵的告示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兵荒馬亂,哪家客棧還有心情開門做生意?就連這間被遺忘在角落裡的小店也是空空蕩蕩冷冷清清,幾乎只有我們一批客人。那麼能在這種時候來找我的人,用腳趾去想也知道是誰了。“我都說了沒事就不要隨便找我,大晚上的……譚大人?怎麼是你?”
門外,譚翊君衣冠不整,歪歪斜斜的站著,臉色潮紅透著暗青,手裡還提著一個酒壺,輕輕在我面前一晃:“江……江老闆,陪我,喝……喝一杯……”
“譚大人,你怎麼醉成這個樣子?”莫非是因為看到看到老百姓們生活悲慘的樣子所以一時急火攻心失了神志?她好像也不是這麼忠心耿耿為國為民的吧。我連忙將她讓進房間,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譚大人,先喝杯茶解解酒。”
“不要!”
譚翊君“譁”的一聲將茶水全潑在地上,又斟滿一杯酒遞到我面前,“喝!”
啊?這算什麼意思?我傻呆呆的看著她,心裡想,如果她今天是真的醉了,那我隨便勸兩句把她送回去也就罷了;但若不是呢?憑譚翊君的能力,哪有喝幾杯酒就醉的人意識模糊的?難道她是藉機試探我?又或者是不是我自己心機太重想的多餘了?唉,我可是二十年滴酒不沾的天下第一好孩子兼乖乖女,不可以這麼容易就破戒的!
“江老闆,你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得給我這個面子!不然……不然……”
“我喝還不行嗎?!”我一咬牙一跺腳,不就是一杯酒嗎,就算她給我加點巴豆毒藥進去,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否則誰知道她還要說出什麼東西來?反正她是官我是民,她是大人我是小人,雖然虎落平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把她伺候好了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過?我皺著眉頭接過那杯酒,“咕嘟”,一口嚥了下去。
“咳咳……咳……”嗆死我了,這酒味……嗯,好象還不錯?我舔舔嘴唇,仔細回味著。不是我想象中那種又辛又辣的讓人難受的味道,而是溫溫的,甜甜的,好象水果汁,比紅酒還要好一些的樣子。
譚翊君又拿過一隻杯子,捧起酒壺慢慢倒了兩大杯,“江老闆,幹!”
“幹!”那句話是誰說的來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既然我已經喝下一杯,那這後面的自然也就無法推託了。
我們兩個一杯接一杯的灌,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漸漸得我覺得頭腦開始發昏,模模糊糊的好像房間都轉動起來,像過去遊樂場中的旋轉木馬,不管再怎麼無聊,再怎麼單調,仍然願意去為了享受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而去和一大群小孩子搶木馬。恍恍惚惚的,譚翊君拎著空酒壺走了出去,我就那麼趴在桌上,大腦運作不靈活似的喃喃自語:“她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好像,好像有人進屋了。我閉著眼睛,手腳早已不聽使喚,耳朵卻還好用,意識也還清醒。難道這就是醉酒後的感覺?唉,怎麼我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一個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我身邊,伸手推我,似乎想喊我起來。你是誰呀,不要推我,我還沒睡死過去呢!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想站起來那更是完全不可能。過了一會兒,那人發現叫我醒過來是不可能的,乾脆一把將我抱了起來。身子在空中晃了晃,患有輕度恐高症的我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然後只感覺背部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