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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後合嚴。他提過櫃檯上書包，徑直走到次臥，椅坐在桌邊給手機充上電。
他從書包中拿出對講機，發現沒電了。
廣告說是超長待機，電池總會越來越不耐用。
開機聲在屋內迴蕩，螢幕光亮映得宋詞雙眼微眯。
通話記錄顯示有通未接來電，是昨晚九點剛過唐詩打給他的。
昨晚事發突然，他一整晚渾渾噩噩，記不清自己在忙什麼，根本沒聽到電話響。
宋詞回撥過去，耳畔傳來冰冷的播報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rry……」
他邊換衣服整理考試用具，邊不停地撥唐詩的號碼，一遍遍聽擴音傳出熟悉又冰冷的播報聲。
七點半。
宋詞坐在床邊，最後一次把手機舉到耳邊。
聽筒中起初無聲，數秒後卡頓般「嘟」的一聲。
隱約聽到喘息聲，宋詞立刻搶先啞聲問道：「怎麼一直關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結束通話電話，握住手機的手垂落，雙手握的太緊指尖慘白，大腦和胸膛空蕩的直返陰涼。
老舊掛鍾很響，秒針走的人心慌。
宋詞放下手機，快步朝門口走去。
計程車在距省實驗最近的路口停住。
警察身邊立著牌，白牌紅字寫得清楚——高考期間禁止車輛通行。
天邊烏雲隨風又來，雨絲越發細密。
警戒線滴著水，線外堵滿考生和家長。家長打傘，考生手裡掐著透明考試袋。
宋詞沒打傘，一路在人群中走。
他邊走便找，偶爾轉身張望，幾次險些撞倒別人的傘。
省實驗門口大螢幕時間跳到08：20，警戒線撤下，校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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