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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雲見他面色透著些疲倦,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問道:“昨晚沒睡好?”

“嗯。”司齊敷衍的應了一聲。

鍾雲見搭話失敗,正想繼續找話題聊時,就看見一直靠著的司齊突然直起身來,眼睛睜大,充滿著震驚與狂喜,他連忙問道:“怎麼了,你的表情怎麼這樣奇怪?”

司齊喃喃道:“我昨晚沒睡好,是因為做了個噩夢。”

鍾雲笑了笑:“看來那個噩夢很恐怖了。”

“不。”司齊搖了搖頭:“那個噩夢很奇怪,不過更奇怪的是,我現在居然還記得。”

“那就是那個噩夢讓你印象太深刻,有些小時候做的夢我現在還記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是個夢而已。”鍾雲不在意道。

“你不懂。”司齊臉色恍惚,一個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懂,當對於每天早上醒來註定會頭腦一片空白的人來說,腦中突然閃過些畫面是怎麼樣的感覺。剛才有一刻,司齊覺得自己是想起了過去的畫面,可是當他回想腦海中那些跳躍變化的畫面時,他才知道是一場夢。

司齊閉著眼,希望回憶起更多夢境。

對於沒有任何記憶的人來說,連記得一場夢境都是奢望。

走過長長的甬道,司齊以為會迎來一片光明的出口,但當他越來越深入時,周圍變得越來越黑,原本輕微的喘息聲變得逐漸清晰,求饒聲,哭泣聲混合在一起,但無疑都是一個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他十分熟悉,畢竟他剛剛才聽過。

那就是他自己的聲音。

眼前是一片黑色,突然畫面一變,一輪巨大的圓月浮在天空上,清冷的銀輝灑在周圍,明明是一片亮光,司齊努力睜大眼睛可就是看不到周圍的景象。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薔薇花香,風鈴敲擊著窗戶的聲音,還有,他的,尖叫,低聲地,歇斯底里地,求饒地,憤怒地。

司齊猛地喘了一大口氣,驚醒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在車上睡著了,他轉過頭,鍾雲正靜靜地看著他,見他醒來,皺眉道:“看來你的噩夢真的很恐怖,瞧你滿頭的汗。”說完,還摸了摸司齊的額頭。

司齊看了看周圍,原來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他順平了氣,說:“我睡了多久?”

“大概十幾分鍾。”鍾雲看了看手錶,“你剛才做了什麼夢,是遇見搶匪還是跟人打架,我本來想叫醒你,沒想到被你打了一拳。”

司齊見到他嘴角邊上有些微紅,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

“你我之間還談這些做什麼,我只是好奇而已。”鍾雲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再問,他只是好奇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一向溫文儒雅的司齊在夢中都露出那樣驚懼的模樣。

侍者將他們帶到包廂中時,司潘已經等在那,見兩人走來,從座位上跳了下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即使沒有了記憶,司齊還是能夠感受到,當司潘抱著他胳膊的那一刻,從腳底上升的濃重寒意,就彷彿動物遇見了天敵,全身的汗毛直豎,每個毛孔都叫囂著危險。司齊僵硬著身子任司潘將他拉到自己座位邊。

司潘好像全然沒有感覺到司齊身上的不對勁,嘟著嘴道:“我等了好久,司齊哥真是的,你以前約我從來不遲到的。”

“抱,抱歉。”司齊僵硬著臉,直到司潘放開手,他才覺得恢復過來。

“我點了你最愛吃的東西哦。”司潘眨眼笑道,“諾,我給你們點了牛奶。”

“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點這個。”鍾雲皺眉道。

“我不能喝酒和果汁,你們自然就要陪著我喝牛奶。”司潘瓷白色的手指捏著玻璃杯,宛若貓瞳的眼睛正盯著司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說:“還是司齊哥最疼我,以前都會陪著我一起喝牛奶。”說完還舔了舔嘴角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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