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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她們的椅子沒挨在一起,桌子長的一邊並排坐著童惜雨和林處寒,兩邊窄的則各坐著秦香怡和張喬如,四人圍成了一個三分之一的圓弧。剩下的一個長邊,剛開始坐著的可能是徐桑,但她現在是站著的,正好站在那個圓心上,面對著其他四個女士。
徐桑面容嚴肅急切,似乎在同她們商量著,或者爭論著什麼事情。她很激動,講話時臉上充斥著熱情,可是她聽到的是否定的聲音。
不,我不同意處寒去北京。張喬如霍地站了起來,說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當初可是你推薦了她。徐桑驚問。
那是因為——張喬如並沒講清原因,而是說:“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雖然我向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老封建,但我還是認為處寒應該留在家裡,悲傷憂愁可以傷及五臟,強行讓一個剛失去父親的女兒遠離家門,這是種什麼感受?況且,處寒為人女兒,父親屍骨未寒,就在北京大唱特唱,於情於理於道德,都講不過去。”
童惜雨和秦香怡及時地注意到張喬如說完這番話後的表情林處寒。林處寒細膩而略黑的臉上很平靜,異常平靜,只能從她盈滿淚水的大眼睛中隱約讀出點內心的洶湧波濤。
不,處寒必須去北京,我千里迢迢回永強就是為她而來,金火組合裡應該有她,我希望我,不虛此行。徐桑態度堅決。
可是你要失望了,處寒是不會隨你去的。張喬如輕蔑地說。
童惜雨和秦香怡都很緊張,聽著她們的爭論。
今天是個不幸的日子,但我們還是得作出自己的抉擇,而不應該被突如其來的災禍打亂了原有的心智。當初我阿爸阿媽不同意我去當一名流行歌手,他們希望我將來能成為音樂家或者是一名音樂教授,所以他們十分期盼我能考上一所不錯的音樂學院。然而他們的意志與我的理想大相徑庭,我義無反顧地拒絕了高考,揹著他們去北方謀求前途。徐桑的情緒十分激動,她抬起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個已經失去了光澤的古樸的黃金指環,接著說:“很小的時候,我阿媽就將這個戒指送給了我,這是她的結婚戒指。而後的歲月裡,這個戒指一直纏繞在我的無名指上,時刻告誡著我,生活永遠是被困難重重圍住的。在北方剛開始的歲月很艱辛,沒有人看得起一個只有高中學歷的‘音樂愛好者’,他們甚至連機會都沒給我,生活困難,幾乎要淪落到靠出賣肉體和靈魂來維持生計。然而我沒有放棄自己的貞節,我相信只要敢闖,就不會出孬種,於是堅定了自己要生存下去的決心。我一直在努力,果然,一年後,我自費出了自己的第一張專輯,銷量卻一路飈升;兩年後,便有欄目和劇組請我去演唱和拍電視劇;如今,已有影視公司找我簽約,徹底紅透全中國。如今,我要做的,就是打造一個完美的金火組合,在賑災義演上大放異彩!”
有必要這樣長篇大論麼?你的成功並非等價於你的付出,公眾的盲目性才造就了藝人人氣的攀升,而且這不會是處寒加入金火組合的理由。張喬如說得毫不留情面。
徐桑鎮定地說:“你可以質疑,我選擇了自己的道路,卻與家人決裂,而且,我的成績無法改變我阿爸阿媽對我的看法,四年來我還不曾走歸到家過。不是我不想回去,是他們還沒有肯定他們的女兒,所以對於我來說,早已久違了父愛母愛,而且可能這一輩子也無法再得到,我也只能珍藏我阿媽的戒指,作為母愛的縮影。我不敢輕易斷言傳統的孝道,到底值幾斤幾兩,但是,我並不認為一個簡單的‘孝’字可以縛住做子女的前進腳步。”
張喬如意猶未盡地說:“那是你心理陰暗……”
徐桑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非常大聲的說:“你乾脆講我變態好了!”
張喬如想繼續說點兒什麼,但卻被秦香怡叫住了:“喬如!”這位真正的心理學者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