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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靜地朝向窗外,別人看不到面容,卻能分辨出是在睡覺。
課間休息時間只有十分鐘,講臺上的班幹部在吶喊著要上交什麼,走廊外三兩結伴的男生在吵鬧,然而外界的聲音卻絲毫影響不到窗邊少年分毫。
謝淮則的前座猶豫再三還是回過頭來,打算提醒一下他:「淮哥,班主任要收那封信了,你要交不?」
「行了,昨晚打遊戲打了一晚上,讓他好好歇會吧。」坐在謝淮則隔壁的男生忽然說道。
前桌這才收回喊他起來的心思,畢竟打擾人補覺也是不太友好的做法。
隔壁的男生顯然是看出他的意思,手疾眼快地伸長手,往謝淮則的桌洞一掏,接著摸出來一物。
前桌看著與大家統一的牛皮紙信封,愣了一下,信封上頭赫然寫著幾個紅色的字:致家長的一封信。
不難看出,這是學校發放下來的。
只不過裡頭的信紙內容卻不相同。
前桌壓低聲音問:「淮哥這樣,會寫嗎?」
隔壁桌的瞟了他一眼,下巴揚起,點了點信封,封面已經填上具體的郵編和地址。
他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上次我看著他寫了,而且還挺長。」
前桌這才不說話,任由他把謝淮則的信交給班幹部。
他們十班的班主任是個年輕的女人,教語文。之前給每個人發了一個信封、一張信紙,信封是學校統一的。她美鳴其曰是佈置一份語文作業,交代大家以寫信的格式寫一篇作文。內容並未指定,可以寫給家長,寫給老師,寫給同學,或者寫給未來的自己,物件不限,主題自行發揮。
坐在隔壁的喬宇本以為謝淮則這樣的人大概會對此嗤之以鼻,哪知昨天下了體育課,他大汗淋漓地跑回教室,恰好看見謝淮則正拿著鋼筆寫信。
那支鋼筆謝淮則寶貝得很,平時不輕易拿出來用,就連喬宇想借來用用,也一次都沒成功過。
他不免好奇起來,想悄摸瞅一下謝淮則究竟在寫什麼。
然而頭剛湊過去,卻被少年用一本書拍回來,他再看過去時,信紙已經翻了個面,不再是寫了一半的那頁。
謝淮則嫌惡地看了下課本沾上的汗,默不作聲抽了張紙巾擦拭。
喬宇習以為常地「嘖」了聲,「淮哥,這你就小氣了吧。」
「別煩。」謝淮則懶懶抬眼,「這玩意沒有給你參考的必要。」
喬宇聽出來他暗諷的意味,不過是指他平時不動腦抄作業的次數多。喬宇有點心虛地回道:「好,我不看了。」
他又問:「我還以為你應該不會寫這種無聊的作業。」
「你也說了,是作業。」謝淮則淡聲道。
就算無聊也還是要寫的。
謝淮則這麼說,喬宇便也就這麼認為了。
雖然他覺得這作業即便寫了,也確實無聊。
畢竟誰知道七年後還究竟能不能收到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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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什麼時候起,江槐絮深刻意識到自己對老江和夏蓉的關心愈來愈少,於是偶爾得空便會回潼川待幾天,專程陪二人。
用老江的話來說就是不務正業。
不過夏蓉與他不同,江槐絮回來,她反而快樂不少。尤其是現在分公司由夏卻接手,在她一兩年的培養下,夏卻的工作能力也提升了不少。
這麼一來,夏蓉也算得閒。白天與女兒去逛街美容,晚上就讓她陪著去搓麻將,日子倒也舒暢。
而謝淮則呢。
每逢這幾日,謝淮則每次回到別墅,看不見自家媳婦的身影,難免一陣空落。
這日,他又發來了資訊。
江槐絮看著螢幕上的話:【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