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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別理她,嘴跟抹火藥似的,讓她自生自滅。」俞若置氣地說。
喬挽風拍拍俞若的肩膀,溫聲道:「消消氣消消氣,小煦她不撞南牆不回頭,也許這此月考成績出來,發現退步了她就會改正了,她可是視分如命的人。」
祁暮點點頭,道:「我同意,正好咱們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跟她聊聊。」
兩天後,成績出來了,跟喬挽風說的一樣,房煦退步了,退了五十名。
跟喬挽風想的不一樣的是,成績出來的那天晚上,祁暮他們還沒來得及跟房煦溝通她就請假走了,晚自習都不上了。
當天晚上祁暮剛到家沒多久,就接到她媽媽的電話。原來房煦爸爸放學時間去接房煦,等半天沒等到人,就打電話給周老師。
周老師也疑惑,說房煦晚自習之前就請假走了,他也不知道人去哪了,於是就給祁暮媽媽打電話問問祁暮知不知道。
祁暮當然不知道啊,但她能猜到,肯定是跟街舞團的人跑出玩的了唄,不過她也沒敢跟周老師直說。
第二天她問俞若,俞若說昨天她也接到周老師電話了,她也沒直說,而且當天上午房煦也沒來,下午才有些憔悴的來了,像是哭過。
這幾天房煦都悶悶不樂的,周身一直籠罩著低氣壓,下課不是睡覺就是跑的沒影,也不願意搭理祁暮他們。祁暮試過一次主動溝通,感受到熱臉貼冷屁股後也就不再多說了。
雖然他們幾個都挺著急,但也沒辦法,只能說希望房煦早日回頭吧。
很快就到了12月9日,又是一個週六。
祁暮幹完輔導機構的活出來,凜冽的寒風讓她這個剛出空調屋穿著還比較單薄的人渾身一顫,打了個寒顫後,祁暮心想,今天就窩在家裡不出來了。
結果下午五點,就接了俞若一個語音電話。
「祁小暮啊,我太慘了。」祁暮一接通,就聽見電話那邊俞若抱怨的聲音。
她調低了音量,問道:「怎麼了?」
俞若說道:「我在畫室坐一下午了,什麼也沒畫出來,一點靈感都沒有,太慘了……」
「?」祁暮饒有興趣地問道,還不忘調侃一句:「你不是天才畫手嗎?還有你靈感枯竭的時候嗎?」
隔著螢幕祁暮都能想像到俞若肯定翻了個白眼,正等著她劈頭蓋臉地「罵」回來,沒想到俞若卻一本正經地贊同了她的話,「嗯,是啊,天才也有累的時候嘛。」
沒等祁暮驚訝,俞若很快就說出了她的真實意圖:「要不你陪我出去走走,採採風,找找靈感吧?」
那一刻祁暮真的很想結束通話電話,她淡淡地說:「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冷?寒潮過境,出去不是採風,是喝風吧。」
「越是艱難困苦,越是容易產生絕妙的構思,特殊的環境總是能迸發奇異的靈感……」
祁暮默默地聽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終究是抵不過她軟磨硬泡,就鬆口了。
「謝謝你呀祁暮,真是好姐妹!一會兒我去接你呀,順便請你吃晚飯。」俞若笑嘻嘻地說。
祁暮「嗯」了一聲,很快問道:「咱們去哪?」
「人民公園,我好久沒去了,那裡初冬景色也是一絕。」俞若回道。
人民公園?喬挽風不就住旁邊嗎?也許可以叫她一起。
這樣想著,祁暮對俞若說道:「挽風就住旁邊的『公園裡』,叫上她唄。」
「行,那你聯絡她,你們約好了給我打電話。」俞若說完,就掛了電話。
祁暮給喬挽風打了電話過去,簡要地說了陪俞若採風的事。
喬挽風很快就答應了,並且強烈邀請她倆晚上去她家吃飯。
祁暮婉拒了,大冷天的,也沒提前約,跑人家家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