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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侍弄花草了?是否想與大姐一爭?”
婢女奉上兩盅熱茶,白蘇接過來放在几上,滿臉不解的看著珍女。
珍女見狀,也就解釋道,“五月初便是鬥花宴,大姐自從及笄以來,總佔魁首。你可是記恨她搶了你的夫婿,想在鬥花宴上與她一爭?”
白蘇心中莫名的一陣發緊,她下意識的不想讓別人看見眼神的變化,垂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味道太澀,入喉竟如針扎似的疼。
她面不改色,心裡卻略微將事情理出個頭緒了:這個身體的原主因為大姐搶了自己的夫婿,一時想不開才去自殺。估摸著那白絮用了些狠毒的手段,才逼得好好的一個人活不下去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白蘇心口一陣酸澀,宛如體會到白素內心深處的淒涼。
“二姐,慎言。”白蘇有點對這個珍女無語,這種話怎能掛在嘴邊說?
珍女不以為意的扁扁嘴,目光落到白蘇放在案几的書上,隨手抄起那本厚厚的《雍記》,“噫!你從前不是最厭惡史書麼?怎麼看起雍記來了?”
白蘇心中一動,笑道,“我現在還是不喜歡呢,要不,姐姐念給我聽,好不好?”
白蘇自己先忍不住惡寒,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小女人的性子,更何況是對著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姑娘撒嬌發嗔。
“二姐。。。。。。”白蘇聲音裡帶了些哀求,不知為什麼她不願意用“私會”的事情去威脅珍女,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天真小姑娘的好感,又或許是受到身體原意識的影響。
珍女拿圓溜溜的大眼瞪她,“你總這樣,怯怯弱弱的與我撒嬌,我哪裡忍心不答應。”她眼珠一轉,斜睨著白蘇,調笑道,“你這般顏色,連我看了都著迷,將來不知有多少男兒要折在你裙裾之下了!”
白蘇摸了摸臉,她直到現在也沒看這張臉長得什麼樣,雖然知道珍女不過是開玩笑,但看珍女的容顏,她也應該差不到哪兒去。
閒悶了許多天,白蘇終於遇見一個能說上話的人,因此便小心翼翼引她說話。珍女性子活潑,十分健談,天南地北,從江南的寧國,到北方的北魏,國家大事風土人情,均能說的生動有趣。
白蘇在心中對這個時代隱隱有了個輪廓——這裡竟是如三國鼎立!
而雍國佔的正是三國時期劉備的地盤,北至漢中,南到雲滇。
兩人正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忽然有人撞開大門。
白蘇和珍女轉頭向外看去,只見一名女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驚惶道,“小姐,不好了!”
白蘇認得她是珍女在後山時,派去前院尋婆主事的婢女。
珍女皺了皺眉,不滿婢女的大膽,主人談話,她竟然不報而入,還大呼小叫的。珍女正要發作,那婢女“噗通”跪倒在地上,“小姐,十四被歹人殺了,刺客已經被府中劍客制住,那刺客說是認識小姐的,老爺喚您過去問話呢!”
婢女雖然慌張,但是說話條理清晰,還沒有完全亂了陣腳。
白蘇心臟一抽,一口氣沒有喘上來,臉色被憋的通紅。
剛才還跟在她身後的鮮活生命眨眼間就沒了?白蘇同那名叫十四的婢女並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她現在甚至也想不起十四的長相,只是出於對於生命的珍重。
白蘇前世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從她一懂事開始,就知道自己離死亡多麼近,她對於生命的珍視更重於一般人。
珍女聽到這話卻是呆住了,瞬間臉色煞白,連目光都失去了焦距,只喃喃道,“是陸揚,是陸揚。。。。。。”
她今日與陸揚約在後山,見白蘇新換了侍女,怕其中有婆主事的眼線,便沒敢在那裡等候赴約,只想著陸揚找不到她,自然就會離開,從前也都如此。
此刻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