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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忻卉心想,或許還真在國外,但具體在幹什麼,她也說不好。她琢磨了一下,下了這麼個結論:「唔,也許是在殺人吧。不對,也有可能是在救人。」
段輕哲其實一直在旁邊聽著她們的對話,聽到這裡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朝這裡望了一眼,同時輕咳一聲作為提醒。那女同事還算識相,看後面還有賓客來,也就沒再拉著新娘不放,給了禮金後就歡歡喜喜地進了宴會廳。
段輕哲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沖白忻卉眨眼睛:「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編排我大哥。他這是在工作。」
「我沒說他不在工作呀。可問題是,他的工作除了殺人不就是救人嗎?」
段輕哲心想,以前真是小看了這女人,扮萌裝起糊塗來,一點兒也不手軟啊。果然這就是女人的強項,是天生的技能,男人想學也學不來。
他正在那裡琢磨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突然覺得小腿肚子上被人打了一下。抬頭一看,就見他那七老八十的爺爺正威嚴地站在那裡,用他那雙曾經當狙擊手的眼睛從上到下好好掃視了一番自己的二孫子,然後悠悠然吐出一句話:「真沒用,瞎折騰。」
這話雖然簡短,段輕哲卻一下子聽明白了。爺爺是嫌他離婚離錯了,兜兜轉轉老半天,才又找到正確的起點。這麼多年白耽誤了,要是早點看清真相,現在大胖重孫子都能抱好幾個了。
要說段輕哲真是瞭解他爺爺,他還正在那裡琢磨呢,爺爺就已經甩開他,直奔新娘子而去。白忻卉嫁到段家後,其實跟爺爺沒怎麼接觸過,總覺得爺爺是個比較嚴肅的人,說起來,她還有點怕他。
這會兒見了爺爺往跟前走,她就緊張地腿直抖。段爺爺當了一輩子的兵,臉部表情比一般人要嚴肅一點。雖然他極力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來,但還是讓人越看越覺得奇怪。
他在白忻卉面前一站定,伸出手來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一看她那裸肩的婚紗,覺得不太妥當,又把手給縮了回去,只是語重心長道:「小白啊,我現在要交給你一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
老則老矣,段爺爺說起話來,還跟當年做領導時一個樣。白忻卉聽了之後,恨不得立馬立正站好,行個軍禮什麼的。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只是不住地點頭。
段爺爺很滿意她的表現,繼續道:「爺爺別的也不求,就求著趕緊抱個重孫子。男娃女娃都行,爺爺都喜歡。家裡要熱鬧一點嘛,你看輕寒的媳婦要生了,你再生一個,趕明兒我們老大……算了,不提老大那個混帳了,就說你們兩個吧,努力給爺爺生。生多了有獎勵!」
這話怎麼聽怎麼奇怪,搞得跟大躍進時期養豬爭先進戶似的。段輕哲和白忻卉聽得滿頭是汗,又不能說什麼,虧得旁邊的人趕緊把老頭子給帶走了,才讓兩位新人免於一場尷尬。
不過這樣一來,倒是給了段輕哲一個很好的提醒。當天晚上的婚禮還算是平穩,除了阿延皮了一點,差點把兔子放出來騷擾眾人外,就是幾個好兄弟非要灌新郎官酒鬧得有點兇,除此之外一切平安無事。
婚宴結束之後,大家又吵著要鬧洞房。虧得段輕哲事前有準備,找了幾個特別能喝的,拉著那幫想要鬧洞房的一起喝酒,把人灌得酩酊大醉,連家門往哪兒開都不知道,哪裡還有閒功夫去鬧新郎新娘。
段家那一天包下了這間國際大酒店整整五層的客房,給所有的親朋好友休息。段輕哲和白忻卉的婚房也暫時安置在了這裡的總統套房內。婚宴一結束,兩個新人就急匆匆地往新房裡鑽,連兒子阿延都沒顧得上管。
可憐阿延一直抱著小兔子等在那裡,巴巴地盼著爸媽來接他一起去玩,任憑常姐在旁邊怎麼勸,都不肯先回房去,小小的身影看上去格外惹人憐。
而他那對沒良心的爹媽,此刻早就把他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