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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養胃的菌菇雞湯,沒有一樣比海鮮清淡。
我嘆了口氣:“謝謝啊。”
“客氣客氣,誰叫你是我銷售經理呢。”潘啟越不請自坐,“你要是垮了,我指望誰……”
“指望付傳志啊。”我不客氣地接下他的話,“東西就不吃了,你過來,我給你看下理出來的會議記錄,有幾個咱們之前定好的方案可能要改一下。”
潘啟越跟著我走到電腦前,可能是有些燥熱,他用手扇著,一邊道:“你這間屋子是不是空調壞了?這麼熱?”
“熱麼?沒有吧,你要是覺得熱就把空調扇葉打下來,對著吹會。不過小心,別感冒啊。”
這頭我話音未落,門又響了起來。
我聞聲去開門,潘啟越則無視來人,道:“朦姐我脫件襯衫,你沒意見哈。”
隨後的一幕就極其尷尬了。
我開啟門,微醺的沈曜靈站在門口,見著人後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說地按牆上,與白天演講時的溫潤如玉不同,他狂野而霸道地在我耳邊質問:“為什麼裝不認識我?嗯?你在躲我?”
“沒有。”我刻意放低聲音,想推他卻推不動。
沈曜靈一張俊逸的散發著荷爾蒙的面龐直直逼近,他的下巴溼漉漉,似是沾著醉了他的酒。“許朦,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偏執地追問,“為什麼那天,寧可陪人酒,也不接我電話?你明明知道,你那點破事我隨便一句話就能搞定。你為什麼……”
這邊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潘啟越,我偏過頭去看他,沈曜靈發現了我的異常,便順著我的目光去看他。此時潘啟越的襯衫脫了一半,正隨意地掛在身上,露出一雙健美的肩臂,身體的線條則由一件白色背心勾勒出來。
所以,當下的情況是,沈曜靈看著我房間裡有一個正在脫衣服的男人,潘啟越則看著我被一個喝多了的人按在牆上身貼著身。
我來不及思考,用力一把推開了沈曜靈,他分著神,猝不及防踉蹌兩步,撞到過道的另一堵牆上。
沈曜靈看了我一眼,抹了把臉,儘量去清醒,隨後奪門而去,二話沒說。
“沈曜靈!”我想去追。
他一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我聽見他苦笑中的喃喃自語:“老子他媽,居然愛上了一個婊子。”
站在那,我渾身無力,我撒不開步子,只能任憑自己靠著身後的牆壁一點一點攤下去。
我想過的,等再見沈曜靈,我要不要告訴他那天和潘明業之間發生的事情。
要不要告訴他其實我已經不怪他了,我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坎,我們需要距離和時間。
要不要告訴他他一點都不瞭解我,我只是想要尊嚴,要和他比肩的尊嚴。
然而,我唯獨沒有想過,再見依舊如此不堪,如此命中註定地頹敗。
攤到最後,我坐在地上,把頭埋進膝蓋。膝蓋骨死死抵住我的眼睛,壓迫得我頭暈目眩,壓迫得我無力思考。
“朦朦,你沒事吧?”潘啟越走近,想拉我的胳膊把我擰起來,無果後他就蹲下,雙手把我的腦袋從膝蓋裡捧出來。
“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我不該在你這脫衣服,是我不對。”他無辜得像個孩子,拼命攔下後果,“對不起啊。你是不是很想哭?”
我搖搖頭。
潘啟越向前進了一步,把我頭抱進他的懷裡,用他攙著汗味的氣息填住我的鼻息:“你想哭在這裡哭啊,這樣你哭出來就像我身上流汗了一樣,沒人能看出來。”
我撈了把劉海,吸吸鼻子,我不想每滴眼淚水都是為了沈曜靈:“我沒事。你……你把那個黃芪炒豬肚拿來啊,我餓了。”
“好好,你等著。”他立刻站起身,“這個雞湯要不要啊,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