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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又出差了一趟,本來幾天就搞定的事,因為出了點問題,硬是拖了兩周才回淮城。回來正巧趕上淮城最熱那天,這一冷一熱加時差,他光榮感冒了,還是不輕的那種。
吞了兩片止疼藥,頭疼終於止住。霍延又趕著處理一些急件。
終於忙完停下時,都晚上八點多了。羅奕給他打電話,城西那塊地,經過這段時間的磋磨後,終於拿下了。今晚就在徐晉宇那貨的會所慶功。
霍延是必定要去的。助理見他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問他要不要請醫生來看看。霍延說不用,他就過去會所那邊露個臉,很快就回去。
助理送他過去,到的時候都酒過三巡了。羅奕慣來會看臉色,看霍延這樣,知道他這趟出差肯定比平常事兒多,也就主動攬了酒喝,替他擋著。
霍延本就冷峻,就那臉色也沒人敢硬逼著他喝。徐晉宇和羅奕又替他盯著場,所以他露完臉,差不多就走了。
有時候大老闆在,大家也未必歡騰得起來。霍延也深諳這理。
頭疼又犯,他的臉已經冷得讓人退避三尺。他不由加快了腳步。但走到會所門口,才出現外頭下著雨。這是什麼鬼天氣。
霍延給司機打電話,今晚他也實在不想費神開車。司機就在附近,馬上就會過來。索性,霍延就站在門口等著,好歹還有一絲自然的涼氣,比裡頭的空調舒服。
十點多了,又下著雨,連輛車都少見,不要說人。
可就在這時,一把大傘在雨幕裡出現。慢慢的,傘近了,他隔著雨簾看到上一雙白皙的腿,勻稱而修長。像極了某人。
霍延自嘲,感冒傷風而已,腦子沒壞,想什麼呢。
可當那把大傘終於近在他眼前,他才知道,他對這雙腿竟然熟悉至此。不是紀歡還有誰?
他挑眉看著那傘,以及傘下的女人。莫名的,心情跟這雨一樣,終於有了絲絲涼爽的快感。這個雨夜,也不算特別讓人難熬。只是,那人竟沒看到他。因為她從他眼前晃過,沒有停留。
霍延眼裡疑惑頓起,他的眼神跟隨她移動的軌跡而行。
傘下女人,脂粉不施,是極少見的素顏,連口紅都沒塗,但是臉依舊白得純粹。她穿一身白色的polo裙,腰身輕盈,像誤闖雨夜的精靈,再也不像妖精。
終於,她停下腳步。傘柄落入他旁邊不遠處某個男人的手裡。而她,嬌軟地嵌入那人懷裡,笑得清甜,嗓音溫糯。「這麼大的雨,我不來你怎麼辦?」
霍延的眼眶頓時酸脹。頭疼欲裂,但卻沒有影響到視力。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還是那幅畫面。那男人很高,她不知是故意的,還是隻為躲雨,越加往那人懷裡縮,彷彿要黏在那人身上,恨不得成為那人的一部分。
她從頭到尾都沒看到他。眼裡只有那個人。而那個人,似乎也給了她,她最想要的反應。
霍延不知自己的聽力竟也這麼好。他聽到那人說:「你捨得不來嗎?」紀歡的回應,歡快而溫柔,「我捨不得,萬一你感冒怎麼辦?」
感冒!若不是她連個眼神都欠奉,他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他不是一直這麼以為嗎?當她故意,當她想回頭再撩他,當她想費盡心思在討好。可原來,他看到的,所有的撩人的心機,從來不是為了他。
事出必有妖。他終於切身體會這五個字。
那些或美艷或清純的無縫切換,以及深夜裡裝文藝的每一個字,都是為了她喜歡的男人。
第15章
雨還在下,但勢頭已經減弱。越是淅瀝越像無休無止,徒惹煩躁。整個城市像籠上一層朦朧的玻璃罩子,怎麼看都不清晰。
霍延不知自己站在會所門口多久。司機說的很快就到,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