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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掉,藏到我讓你出來的那天。”
“爸!”李生瞪大了眼睛,他爸是瘋了嗎?
“兒子,你信我,我不會讓你藏太久的。難道,你要讓我們今天就一起死掉嗎?”
“當然不是……好!爸,我藏!”
李嚴一神色匆匆地叫來了管家,安置好了一切後,快速把自己關到了辦公室裡。
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被一個與他兒子身高相等、模樣相似、又被水浸泡了的陌生男子輕易糊弄了過去,更何況這名男子還身穿著他兒子的衣服。是他急躁了,他根本沒等到最終的鑑定結果出來。
但李嚴一心裡清楚,其實是他不想等,因為一切時機都太好了。他無法阻止自己那顆想要算計的心,衝動、誤導、愛子心切都給他找足了藉口。他現在才是真的沒有回頭路了,他必須要幫助林長興來扳倒王密甚至是宋育。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個不停。
“進來!”李嚴一喝道。
“是警局的人送來的。”
李嚴一為之一振,他撕開信封。信封裡裝著兩份鑑定報告,這兩份鑑定報告的蓋章一模一樣,都是真實有效的。只不過一份報告的結果顯示死者是李生,另一份則不是。李嚴一身形一晃,手心裡浸出了一層薄汗。“這……”
李嚴一大為驚駭,他終於明白了,從宋育踏入北中的那刻起,他們就都一起陷入這個圈套裡了。是誰?林長興絕計沒有這樣的謀略。這就像是骨諾牌效應。他只需要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頭推倒第一張牌,結果自然就會如他所料想的那樣。這樣洞察人心的能力太可怕了,究竟這個在幕後運籌帷幄的人會是誰?
李嚴一擦了擦冷汗,重新看向這兩份截然不同的鑑定報告,然後緩緩撕碎了那份真實的報告。
九月十二號上午十點,王密邀請林長興作政治商談,林長興抖抖衣服整理著裝後欣然出發。
九月十二號上午十一點,宋楠在一條小巷子裡截住蘇子零。
九月十二號上午十一點零五分,安言和周諶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被宋育以及代號為01、02和05的人正面襲擊。
在作戰計劃兩度崩盤的情況下,宋育終於決定直接對敵,畢竟懸窗一天天修繕完畢,他已無法再等待。
宋育現身在安言面前,安言看著他,敏銳地察覺到眼前這個人身上的氣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比以前更陰冷、露骨。
“‘神之子’一別多日不見啊。”
安言沒回答,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在宋育身後裹得黑漆漆的人。
“果然和傳聞中一樣,上次沒能好好交手,這次我便不客氣了。”宋育話音剛落,原本堅實的土地頃刻間四分五裂。這時一陣秋風刮來,待到風落之後安言已不見蹤影。
“他人呢?還不快找?”
不用找,一牆之隔,水勢兇猛地嘩啦一下從天上傾湧而下,激碰濺成碩大的水花。這水花如浪般,裹挾著兩人,宋育躲在土錐之下,寸步難行。
這時宋育一揮手,安言藏身處的牆壁便轟然開裂。他加大了力度,四周的房屋建築便立刻被波及併成輻射狀迅速擴散。這方圓幾百米之內的十幾戶人家瞬間驚慌失措,倉皇逃離。
在宋育出手後,水聲戛然而止,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他抬頭看去,東南方向火勢滔天,西南方向也是狼煙滾滾。這樣才是最正確的,直接摧毀就夠了。宋育想著,血氣翻湧。
水聲消失後,安言突然出現在宋育的正前方,眼神蟄伏而冷硬。他手裡握著純能力化成的刀鋒,刀鋒泛著藍光薄如蟬翼。安言壓低身子衝上來,他割開宋育甩過來的堅硬土塊,如同撕碎一張紙。
安言緊接而上,他輕巧地蹬住裂成兩半的土塊,借力翻身之後又直刷刷衝著宋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