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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沈映槿和楚餘風成親的一週年,這時候距離秋日圍獵也不遠了,二皇子黨一直在暗地裡蠢蠢欲動。
楚餘風這些時日也始終在與西域的人交涉。
他母妃留下的那些人自然是聽他的,他的計劃變了那些人勸不過自然也就只能選擇聽從,然後他們再反過來勸說西域本土的某些高層,慢慢的那邊的情況也鬆動了下來。
只等著新皇登基開放互市了,畢竟現在的皇帝是堅決不願意的,不過距離新皇登基這一天也不算遠,不出意外,秋日圍獵那幾天所有的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楚餘風和沈映槿一起坐著三公主專用轎輦前去郊外放鬆。
近日,他們請假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反正皇帝流連後宮,對於朝事管的越來越松,把權利基本上都放給了大皇子,還有一部分落在了二皇子頭上。
這皇帝目前就這兩位皇子。
其他那些小皇子基本上剛出生不久就在後宮爭寵中夭折了,公主倒是有好幾位,不過大多不諳世事,全都久居深宮,目前建了公主府的倒是隻有楚餘風了。
前幾日,被沈映槿當成普通奴僕,從相府直接遣散了的丘鳴,心有不甘,來公主府鬧過一次,被楚餘風雷霆手段打壓了下去,險些又淪為青樓舞妓。
若非章興源及時趕到相救,怕是這個所謂的主角受的氣運已經散盡了。
“一週年你打算怎麼過?”沈映槿好奇的問道。
楚餘風只說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坐轎輦去郊外一趟,也沒說是要去幹什麼。
楚餘風就笑一笑,也不說話,沈映槿好奇的抓心撓肝的。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楚餘風直接叫輦車停在了郊外一處湖邊,他已經提前讓魏戈搞了一架古琴放在了湖邊。
楚餘風下了馬車,就坐在了琴凳上,輕輕撫住了琴絃,轉眸問他:“夫君,你想學嗎?”
沈映槿雙眼一亮,他曾經在現代時從未正兒八經的學過什麼樂器,只是跟民間樂人一起學著吹過嗩吶。
如果說樂器相通的話,頂多也就是管樂器他也許能試著吹一吹,但是這種絃樂器他是一點都彈不來的。
原本的那個沈映槿是平民出身,自己一個人打拼上來的,對於君子六藝都沒怎麼學過,總體來算就只有字寫得不錯。
仔細算的話,還多虧這個時代的科考,主要測試的是“書”,他腦子很靈光,當時那個策論寫的簡直不要太精彩。
天時地利人和都讓他佔了,才成功考取了狀元,再加上政事處理的不錯,然後又受先皇器重,讓他一路平步青雲。
先皇死後他就又順勢成了而今皇帝的權臣,若非而今皇帝的不信任,以及主角攻受的陷害,他也不至於落得原劇情線中最後那個下場。
要讓沈映槿來說的話,丞相雖然是個炮灰,卻是個擁有主角命的炮灰,實力不濟,可這一輩子過得倒挺順暢的。
楚餘風見他沒回話,還以為他不想學,就忍不住有點失落的問道:“怎麼?不想嗎?”
他先前有一次在公主府的庭院裡撫琴,見沈映槿面露驚豔,結合以前聽說過的一些事情,他就想著沈映槿應該會想要學一學的。
所以這個成親一週年,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沈映槿彈一首小時候母妃給他彈過的曲子。
沈映槿回神,立馬道:“想!”
楚餘風笑了下,衝他招了招手:“那你過來。”
沈映槿乖乖的走過去,楚餘風出其不意的伸手拉了他一把,沈映槿就直接坐在了他腿上。
楚餘風就順勢從身後環住他,握住他的手臂,搭在了琴絃上。
沈映槿摸著琴絃,有點無從下手。
楚餘風從背面與他十指相扣,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