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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晏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臉上染上寒霜，目光一厲，轉頭看著程清霞。
“你來幹什麼？”
程清霞接觸到司晏那冷厲的目光，呼吸一滯，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她忽然想起自己是來找司晏解釋的。
可剛才在門口看到司晏看宋可心那深情溫柔的眼神時，她的理智瞬間被嫉妒的怒火取代。
看到宋可心將那一瓶不知道什麼的藥遞給司晏，還要收取一千元，她正好抓住這個由頭衝了出來。
“我……”
程清霞張了張嘴，她來之前想好的話，在看到司晏那冷若冰霜的臉時，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可心看到程清霞進來的時候，起初還有些驚訝，今天早上的報紙她可是看了，那尺度——
宋可心只能在心底暗暗‘嘖嘖’幾聲。
這程清霞表面看著姿態端莊優雅，沒想到在國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交際花。
想到這裡，宋可心眼底劃過一抹鄙夷之意。
不過，這是程清霞與司晏的事情，她不想管!
宋可心目光看向司晏，淡淡道。
“司晏，藥你還要不要？”
不要她就收回了，她本來也沒打算拿出來賣， 這種藥要光製作出來的程式就上百道，費時費力，她平時做一些主要是為了給家裡的長輩用。
只是看在與司晏好友一場的份上，才讓司晏出了一個友情價一千元。
朋友歸朋友，她也不能白送不是？
反正司晏也不缺錢！
“要！不過錢先欠著，晚點我讓人給你送來。”
他隨身沒有帶那麼多現金在身上。
宋可心點頭。
司晏說了聲謝謝便拉著程清霞離開了宋可心的診室。
有一些難聽的話，司晏不想當著宋可心的面說出來髒了宋可心的耳朵。
宋可心看著司晏將程清霞拉了出去，清冷的臉上若有所思。
司晏一路將程清霞拉到醫院外面的車子裡，程清霞被司晏毫不憐惜的推上了車。
車子一路加快離開了醫院，然後開到就近一處無人的公園裡。
“下車！”
司晏冷冷朝後視鏡看了一眼，率先自己開啟車門下車。
程清霞一路忐忑不安的坐在司晏的後排車座那裡，直到聽到他說下車，她不敢有半分耽擱，隨即下了車。
此時正是中午時分，天空暗沉沉烏雲密佈，程清霞感覺暴雨即將來臨。
司晏在前面背對著，程清霞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心裡猜測司晏此時的神色就像這天氣一樣。
“司晏，我……”
面對著這沉悶而又壓抑的氣氛，程清霞開口想解釋。
司晏驀地轉身，俊美的臉上似染寒霜，渾身稼著一股子狠戾。
“你想說什麼？”
程清霞心臟驟縮，全身不由地顫慄起來，她下意識後退兩步。
“你都知道了？”
程清霞的心沉到了谷底，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她心底已然知道司晏看了今日的報紙，看了她那些曾經肆意瘋狂的照片。
“我不應該知道嗎？”
司晏冷冷反問，一臉厭惡之色。
“想不到人前淑良端莊的程小姐，人後卻是人盡可夫的交際花。”
司晏的話讓程清霞臉上的血色盡失，她感覺自己就像脫光了站在司晏面前，無比羞恥。
可她卻無法為自己辯駁什麼。
在她不經事的年紀，她選擇了及時行樂，以為只是遠在國外，回國後不會有人知道她的過往。
因此回國後，她每次參加那些上流圈子裡的聚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