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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次你夢見什麼了？&rdo;

&ldo;之前那一男一女跟著一群人去野營，而且我現在可以很肯定那個叫張啟靈的男人知道我的存在，他就是之前跟著我的人。&rdo;

&ldo;他跟蹤你？！&rdo;

&ldo;不是，我之前腳上的鈴鐺不是很經常響起嗎？其實每一次響起的時候，我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這種感覺和張啟靈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我想我們是互換了，現在變成我在看著他。&rdo;

&ldo;既然如此，如果再做夢，你就跟著他，他跟你一定有些什麼聯絡。&rdo;

&ldo;嗯，我知道，宋城，這段時間道館就麻煩你跟宋寧了。真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怎麼別人查身世給個錢就能查，我是給錢都不知道叫誰查。&rdo;這兩個多月過下來，張綻覺得這大概是她這輩子到現在為止，過得最累的時候。所有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團亂麻，謎題一個都沒解開，還越來越多。

&ldo;哥，阿綻，趕緊出來吃飯！&rdo;

宋城和張綻停止了交談，走出書房。

&ldo;宋寧，你吃飯就不能把電視關了麼？&rdo;

&ldo;不要。&rdo;

宋寧吃飯有個習慣，就是一定要開著電視，哪怕她不看，也要開著。恰巧開著的是兩岸新聞。

&ldo;歷來由於存在主權爭議，大陸在西沙群島一帶只對軍隊內部和少數媒體開放。因而今年年底開放的西沙群島旅遊，各國普遍認為是大陸對西沙主權的宣示。&rdo;

西沙群島沒有開放旅遊？那張啟靈他們一群人就不是去那裡旅遊的，那他們去那裡是政府支援的，還是私自前往？以當時內地的政治形態來說，他們這麼明目張膽，應該是受到了政府許可的，他們到底去那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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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7月23日，海南西沙群島。

張綻這次出現在一個房間裡，這房間好暗，為什麼不開燈呢？而且這房間裡有好多瓷器，張綻看著張啟靈一群人討論著這些瓷器，順便接收了張啟靈的一瞥，她現在對他的注視已經習以為常了，反正張啟靈只能看看，又不能幹嘛。

之前纏著張啟靈的那個女子突然間嚷嚷起來，在這暗摸摸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張綻看著眼前的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對他們的職業產生了強烈的懷疑，他們看起來很像一群考古的人。

&ldo;小張，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rdo;

張綻覺得依照張啟靈的尿性，大約是無視。

&ldo;不知道。&rdo;

嗯，有進步，至少有回答。張綻在心裡愉快的想著。大約是感覺到張綻愉悅的心情，張啟靈又往她這淡淡地瞄了一眼，張綻摸摸鼻子，有種被抓包的趕腳。

那個女子不依不撓，非得張啟靈給看看，張啟靈無奈妥協，張綻也跟著湊近瞅瞅。張啟靈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端倪，突然認真地一個一個打量過去，許久之後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其他人，那個女子一高興就在張啟靈臉上親了一口。哇！那個時候的人挺開放的呀！不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