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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半途而廢,“難道青螺島已被攻陷?”
“楊幫主去世第二天就撤走了。”張新想了想說道,“他們是為了韓侂冑大人和那封太上皇的密詔,當時韓大人已不再島上,何必再圍困下去?平白為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
李仲飛聽到天王幫無恙,心中稍安,又問道:“那五毒教的事情還請您早日發兵。”
“如何對付五毒教,我早已胸中有數。”張新轉頭面向祭奠臺,“眼下本幫祭奠大典馬上就要舉行,我哪裡還有餘暇分心旁顧?”
“此事關係國家大事,張幫主怎能如此事不關已?”李仲飛聞言大怒,後退一步抱拳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辭了,張幫主抽不出功夫,我總得去其他門派碰碰運氣,不能讓五毒眾人入京暗助那毒婦!”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去,張新搶前兩步攔住他,急道:“你這個人,怎麼如此性急?我沒有說過不幫忙吧。就算你現在下山另尋別處,你又能做得了什麼?”
“可是……”李仲飛仍是不忿,爭執道,“那總比在這裡浪費時間要好。”
“三天,就三天!祭奠大典一過我就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張新也有些不耐煩,他擺擺手打斷李仲飛的話,“你既然和姜長老是舊識,這幾日你就先和他在一起吧。”
不等李仲飛再出聲反對,張新已扭頭走向等在旁邊的丐幫弟子。
李仲飛想就此離去,卻又不知該去往何處,任碧雪按兵不動,別的幫派他更是素不相識。
他愣了愣,生氣的一跺腳衝張新喊道:“張幫主,姜長老現在何處?”
張新頭也沒回,抬手向東指了指:“他在雲松院,你向東不遠就能看到了。”
兩人鬧了個不歡而散,李仲飛看著張新的背影,心中卻浮現出楊啟湯臨終時那滿是不甘的雙眼。
同為一幫之主,一個心繫天下,一個卻只顧眼前,又想起任碧雪對他避而不見,他重重嘆了口氣,心裡無比沮喪。
“我以為江湖男兒都似楊幫主、郎幫主那般,現在想起來,還是我太天真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江湖嗎?”他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轉身走向雲松院。
“你不是說三天麼,好,我就等你三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會給我怎樣一個答覆!”他邊走邊忿忿地想道。
從祭奠臺向東行不裡許,經過一片松林便能看到雲松院,雲松院佔地極廣,遠遠望去,院內樓閣錯落、庭院連環,怕是有數百間房舍。
雲松院本是兩江首富江百萬的祖宅,當年金兵南下,江家招募私兵據此而守。無奈金軍勢大,僅守了一日,招募的義卒便被擊潰,江百萬全家上下二百餘口慘遭屠殺,莊內財物也被洗劫一空。
丐幫遷來翠青山後,將此莊重新修繕,改名“雲松院”。從此作為祭奠大典接待江湖賓客的住處。
雲松院大門旁邊立有一塊一人多高的石碑,上刻“義賈”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這兩個字乃當今太上皇為紀念江家忠義,親筆所賜。石碑背面刻有江家抗擊金兵的壯烈事蹟。
李仲飛藉著門口燈光將碑文讀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無比感慨,長嘆道:“世人若都如江家這般,何至於大宋江山只落半壁。”
新月斜掛,繁星閃爍,雲松院內外人來人往。姜善峰接到守衛弟子通報,走出院外正好聽到李仲飛在獨自感嘆,不由笑道:“李統領為何不進去,反而在此傷神?”
“姜長老,您老還是叫我仲飛好了。”李仲飛又瞧了一眼石碑,負手走向大門,“唉,我只是一時被碑文吸引。”
“這江家的確壯烈。”姜善峰緊走兩步,引著他走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