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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深道:「停,直接挑重點的。」
值周生直接挑重點說:「播音班的張庭皓是那倆女孩其中一個的男朋友,張庭皓和鬱嫂認識,鬱嫂一來他就甩了現女友,追鬱嫂,那倆女孩知道後就找了幾個校外小混混把鬱嫂堵了,說鬱嫂是狐狸精,帶著全班同學孤立鬱嫂,還把鬱嫂小十萬的琴砸了。」
「鬱嫂也不是好脾氣的,不但報警了,還在晚自習當著全班同學面,把她們倆一頓懟,一個髒字沒說就把她們倆懟哭了。」
「然後她們倆就被反孤立了,一禮拜都沒挺住就轉學了,臨走之前還潑了一桶髒水,說她們倆是被鬱嫂打住院被迫轉學的,鬱嫂一直沒給過那一班牆頭草好臉色,再加上那一桶髒水,鬱嫂的流言就這麼傳出來了。」
聽值周生說完白鶴然一臉嫌棄:「她也是倒黴,剛轉來就這種缺德同學。」
「張庭皓現在怎麼樣?」,鬱深放下筷子,抬頭看著值周生。
「他早就轉學了」,值周生坐在剛才蘇格坐的位置,身體前傾,看了一圈食堂,聲音放低:「傳言,只是傳言,他是被一班的黎川打走的,但可信度極低。」
黎川是一班的班長,成績常年保持理科榜第一,為人很低調,性格好,脾氣也好,稱的上「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一班是理科實驗班,隨便從一班拉出一個人都是得過各種競賽大獎的好學生,他們一般不參與亂七八糟的事。
「為什麼可信度極低?」
值周生繼續道:「害,這您就不知道了,張庭皓被打的全是暗傷,不去醫院檢查都看不出來,一看就是個會點功夫的老手打的,怎麼可能是黎川那種本本分分的好學生能打得出來的,再說黎川和張庭皓也不認識,他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把他打住院。」
鬱深和白鶴然對視一眼,默契的「噢」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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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十分,第八節 課剛下課,蘇格就抱著紙抽一個人出了教室,她的燒已經退了,只是一直流鼻涕,鼻子還有些不通氣,她想去操場上走走,呼吸點新鮮空氣。
四點二十到五點二十是課外活動時間,這時候的陽光特好,藝術班,體育班一般在後操場集體活動,文理科班的學生在前操場自由活動,很多學生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拿上一本書幾個人聚在一起,坐在草坪上一起背背知識點,聊聊天。
蘇格出來的早,到操場時,操場上已經有不少人了,籃球場附近圍了一大群看球的人,看起來挺熱鬧的。
她今天一遇見這種人多的場面,腦子就「嗡嗡嗡」的響,她現在只想找個清靜地方,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她想了想又走回教學樓,課外活動時間是不允許回教室的,她直接走消防樓梯上了天台,雖然她有種預感天台可能會有人,但她還是上去了。
剛上天台,蘇格就聞到一股很濃的煙味,這煙味太沖了,她鼻子不通氣都能聞到,天台到底有幾個人在抽菸,不要命了的抽?
她想都沒想轉身就要走,卻被鬱深從背後一把拉住手腕,那股子突然靠近的濃重煙味讓蘇格想吐。
她捂住鼻子,強忍著吐意轉過身,看著拉住她手腕的人。
是鬱深,她下意識的想離鬱深遠點,她想甩開鬱深的手卻怎麼都甩不掉,他的另一隻手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煙。
蘇格捂著鼻子道:「鬆手。」
鬱深不松,反問她:「你是來找我的?」
「不是。」
鬱深點點頭:「你心情不好?」
「不是。」
「那你來天台幹嘛?」
「透氣。」
「那你走什麼?」
「天台有人。」
「你是不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