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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是蘇格的父親用命換的,她父親離開時叮囑他一定要幫他多照顧蘇格,蘇格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沒孩子,蘇格就像他的親女兒一樣,有人要他女兒的命那還得了。
「文文,你怎麼了?誰要殺你?」
蘇格抱住葉迦南聲嘶力竭的哭著,她在葉迦南懷裡指著禿頭抽泣著說:「就是他,他拿著刀指著我,還帶著好幾個拿著大鐵棍的人,在我回家的路上堵著我,我以為他要殺了我,我以為他要送我去見我爸爸了,我好怕啊。」
葉迦南拍著蘇格的後背柔聲哄道:「文文別怕,有我在呢,他要是敢對你怎麼樣,明天找他的就不是公安局而是刑警隊了,你有我撐腰呢,不用怕他。」
鬱深聽到葉迦南叫蘇格文文心想:「文文?原來她小名叫文文,還挺好聽的。」
葉迦南就淡淡的看著光頭,光頭就一點屁話不敢說了,葉迦南是當了二十年警察的人,一個眼神就能讓光頭毛骨悚然,他身上的正氣,壓的光頭大氣都不敢喘。
鬱深一看到鬱淮就撲到他懷裡:「哥,你終於來了。」
鬱淮被比他還高的混蛋弟弟抱住有些不適應,鬱深是什麼德行,他這個做哥哥的比誰都清楚,鬱深能捱打?他不把人打死就不錯了,說不定他是惡人先告狀。
但按照鬱深的個性,他要是真打了人,也不屑於演戲,他今天這樣子也不像演戲,他不會是真的捱打了,怕了吧,畢竟人多,他一個人再能打,打八個也不太可能。
鬱淮有點拿不準,他把警察要求籤的名字都簽好,看了一眼時間問道:「警察先生,請問我弟弟能回家了嗎?」
「走不了,雙方筆錄不一致。」
光頭聽到自己也走不了,雙方筆錄不一致,他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鬱深:「肯定是你這個小兔崽子搞鬼。」
鬱深躲在鬱淮後面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假裝自己是朵小白花,□□大哥好恐怖的樣子。
最後,以雙方調解結束這場鬧劇。
公安局門口停著鬱淮的巴斯博g900,鬱淮上車前看了一眼正在警局門口看著蘇格,還對她揮揮手的鬱深,這個臭小子一出警局就秒變臉,連他都被騙了。
光頭路過鬱深時,鬱深用只能讓光頭一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張遠望,你給我記住了,別再招惹她,如果還有下次,我就先卸了你的第三條腿,再掰斷你的脖子,我說到做到,我的人你連看一眼都不配。」
張遠望被鬱深盯的後脊背發涼,他回頭看了一眼鬱深,黑夜裡鬱深看向他那個眼神讓他終身難忘,那不是屬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的眼神,他是一隻猛虎,一隻隨時能咬斷他脖子,把他吃的連渣也不剩的猛虎。
鬱深看張遠望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就上了車。
回家的路上,鬱淮一直觀察著坐在副駕駛的鬱深,他試探道:「你今天是英雄救美?」
鬱深沉默不語。
那女孩出了警局變臉比鬱深還快,她看著張遠望的眼神,告訴鬱淮她不是一個善茬,他好心提醒道:「鬱深,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不,她只是脾氣不好而已。」,鬱深摘下只剩一個鏡片的眼鏡反問道:「難道你會喜歡一個簡單,扁平的人?」
危險的人總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蘇格回到家中洗好澡,準備給她燙傷的傷口上藥,她在鬱深給她的一大袋藥裡,翻到了一張折了兩折的白紙。
那是鬱深從速寫本上撕下來的,上面畫著漫畫版的她,晚自習時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樣子,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字:我看見你流口水了。
蘇格下意識摸向她的嘴角,乾的,她才沒流口水,晚自習時也沒流,她沒看見就是沒流,就是這麼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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