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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買，前提是還有的賣。”
林遠燃忽然覺得，她跟自己廢這麼多話，都快上升到哲學層面了，最終目的，只是因為羞於啟齒想吃魚。
提著籃子，林遠燃來到賣菜一條街。
鎮上賣魚的有好幾家，林遠燃因為熟稔，每次都喜歡在高文家買。
“願光明與你同在。”
見林遠燃到來，高文忍不住開著玩笑。
林遠燃把手放在心臟處，姿勢極為標準，沒個十年教齡是不信的。
“願光明與你同在。”
“你這是徹底投入我主的懷抱了？但在教堂做祈禱的人中可沒有你。”
託雷格鎮的教堂，用簡陋來形容毫不為過，連個主持祈禱儀式的傳教士都沒有，非常業餘。儘管如此，尤里烏斯的信徒依然虔誠。
反正不要錢，多少信一點。
萬一哪天轉運了，那一定是祂的功勞。
“大叔，神明是放在心上的，意思夠了就行，祈禱不祈禱不重要。”林遠燃說著，話裡話外從來沒把神明當回事。
如果神明覺得不妥，完全可以降下神罰來懲戒我，然而世界上這樣的人多如牛毛，神哪能顧及得過來。
最重要的是，那些神明早已隕落，聽不到讚美和謾罵。
“50銅幣。”
高文.強森將兩條殺好的魚丟進林遠燃的菜籃子裡，林遠燃結了賬，跟這位有意思的大叔拜別後，又去買了大蔥等等輔料。
魚的烹飪過程簡單且無聊，待到做成美味上桌，天已經微微變黑了。
“明天也吃這個，我買了兩條。”林遠燃說。
風鈴沒有接茬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想好給朋友送什麼禮物了嗎？”
林遠燃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這個，但他正在為此苦惱，有個人商量也不錯，況且她也是女孩，可能會提供一些靈感？
“沒有頭緒，我想送點特別的，不在意價值的那種。”
嗯，主要因為我沒錢。
“投其所好不就好了？”
“她的喜好太平常了，這是我一直苦惱的原因。”
花開花敗，沒有任何東西能留下它的美麗，從前，原主也編過花環一類的送給過溫迪，好歸好，但時間一長也就萎了，無法長久儲存下來。林遠燃想要送的，是能一直存在的東西，那樣比較有意義。
隨著林遠燃的講述，風鈴道；“那個女孩我見過，要不是沒長翅膀，我都以為她是精靈族。”
林遠燃道：“你對她評價挺高。”
“見過她的人都會這麼說，不單單是我。”風鈴面容平靜，“在超凡力量中，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你如果成為超凡者，沒準能在她生日的時候送個驚喜。”
林遠燃眼前一亮，還能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