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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的動作很迅速。
旁邊跪著的那倆直接懵了。
更是鬆了一口氣。
釀酒工直接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人,真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饒命啊!”
“不是你?”
“那你心虛什麼?躲什麼?還不說實話嗎?”
說著給衙差使了個眼色。
衙差上前直接掰開了這人的手,一左一右,左手虎口處有明顯的老繭痕跡,對比明顯。
明晃晃的左撇子!
王平的臉霎落了下來,冷冷的目光看向方連海。
“方老爺,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是真的討厭姓方的一家,明明是最低賤的商賈,偏偏身上還帶著三兩分的高貴勁兒,似乎別人都是蠢蛋一般。
再加上家裡那個蠢兒子的事。
能指望他王平有什麼好臉色!
而此刻方連海的臉色比王平還要差,難得的感覺到很暴躁。
金陵城內,方家無關緊要。
這萬佛寺內,顯貴皇親滿堂坐著,方家更是無關緊要。
可就這樣,有些人還是不想放過他,憑什麼?
方連海的吸了口氣,“王副城主,此事和在下無關。”語氣中頗有些無奈。
王平的表情更差了,這個方連海,每次都副城主、副城主的叫他,副字去掉能死嗎?
再有,你說一句無關就無關啊,上下一張嘴本官就要聽你的嗎?
“方家主,此人可是你酒坊的工人。”
“方家的鋪子酒坊內工人不計其數,難不成每個犯了案的人都是主家指使的不成?不說方家與孫家本無愁怨,也不說這孫夫人之死於我方家有什麼好處,就退一萬步講,誰家派僱工做這些事,未免也太兒戲了!”
就說著殿內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要說誰家裡沒有一點陰私,各家知道各家的麻煩,一般也都是主子的心腹,最好還是家生的奴才去幹的。
王平盯著方連海,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難道你方老闆不會反其道而行之嗎?”
“以方家主的睿智,自然會想到如今的局面,所以,你就抓派了一位與方家根系不深的人,這樣哪怕出了事,方家也能夠脫身。”
方連海呵笑了一聲,像是嘲笑,又像是感嘆,“大人,殺人要有動機,抓人也要有證據。”
是了。
哪怕這事兒真是這位方家的僱工乾的,他也抓不了方連海。
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是方家的任意一位主子使人行兇。
案子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被衙役按著的嫌犯早已三魂沒了七魄,只是在一個勁的喊冤,半點有效的線索都問不出來。
王平忖度著方連海也不可能派這麼個蝦米來幹殺人行兇的事兒。
可偏偏殺害孫夫人的兇手似是左手持刀......
“聽說孫家曾有意和方家結親啊,總不能是結親不成,成了結仇吧!”殿內有一婦人,拿帕子掩著唇,聲音不大不小的傳來。
“什麼?”
身旁的人扯了扯婦人的袖口,婦人這才反應過來捂住了嘴。
但這句話卻讓方家夫婦二人都冷了臉,結親不成就結仇,真有這樣的話傳出去,以後誰還會和方家結親!
方連海拉著張氏,衝著她搖了搖頭,擋住了未出口的話。
他轉而看向王平,“副城主,空口無憑的汙衊,還請明鑑。”
王平也認識那婦人,是季都事的夫人。
季都事主管金陵城的大小文書公案,平日裡也最是勤勉清廉,很少與同僚好友交際,王家宴席曾請過他,那時季都事稱病,前來替夫君賠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