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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男人突然警惕起來，他微微做出防備的姿勢：&ldo;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rdo;
邱駱蹦出一句：&ldo;人口普查。&rdo;
男人一愣，&ldo;不是才普查過麼？&rdo;
&ldo;查有沒有遺漏的。&rdo;邱駱笑的真誠，男人半信半疑，但隨後又奇怪道，&ldo;人口普查幹嘛要給我錢？&rdo;
樂章不耐煩了，&ldo;有錢拿你還磨磨蹭蹭！&rdo;
男人嚇一跳：&ldo;這裡……這裡說話不方便，不如進來……&rdo;
話沒說完，樂章推開他就走進去了。
邱駱和殷晟都是猶豫了好一陣才鼓足勇氣進去，一進門，那難受的味道更大了。
男人不好意思的開啟窗子，讓風流通了一下。
殷晟走到窗邊，堅決不碰這裡的任何東西。
&ldo;喝水麼？&rdo;
樂章皺眉，&ldo;不用了，直接說正事吧。&rdo;
男人雖然不解，不過看在錢的份上便老實道：&ldo;我姓石，大名是石誠，小名是石頭。在a市有三十多個年頭了，我是二十歲出頭來a市打拼的，做的都是些小工作，也沒賺到什麼錢，沒結婚沒孩子，只有這房子是我自己的。&rdo;
殷晟看他：&ldo;都做什麼工作？&rdo;
石誠道：&ldo;什麼都做過，保安、售貨員、水泥工、搬運工、快遞……&rdo;
樂章聽來聽去也沒聽到什麼有意義的東西，&ldo;你現在的工作呢？&rdo;
&ldo;辭了……&rdo;石誠道，&ldo;一個月前辭的，是修理管道的工作。&rdo;
&ldo;為什麼辭了？&rdo;邱駱問。
石誠的面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隨後道，&ldo;欠……欠債太多，那工作賺不到什麼錢。&rdo;
殷晟一直看著窗外的目光突然收回來轉到他身上：&ldo;欠錢應該急需用錢，即便是再少的錢也不會不要吧？&rdo;
樂章不過是拿出幾張人頭就能讓他開口說話，說明他已經十分缺錢了。
石誠手指有些緊張的扣在一起，&ldo;是……高利貸那些人找到公司去……&rdo;
&ldo;鬧事？那就不是你辭職，是被開除吧？&rdo;樂章眯著眼看他。
男人有些尷尬，&ldo;啊……被開除。&rdo;
殷晟走了過來，定定的看他，&ldo;你做什麼欠了高利貸的錢？&rdo;
石誠張了張口，&ldo;不……不關你們的事吧。&rdo;
邱駱突然嘆氣，一本正經道，&ldo;老實說，我們其實是警察。&rdo;
他摸出一個本子，在石誠面前晃了晃，&ldo;在調查一個案子。&rdo;
樂章附和道，&ldo;之前的交通案，以及警員受傷的案件，你也看報導了吧？&rdo;
男人驚了一跳：&ldo;那跟我沒關係啊？&rdo;
殷晟閒閒道，&ldo;只是收集線索，所以別想有事瞞著我們。&rdo;
樂章jian詐道，&ldo;反正這案子一天破不了，我們也辛苦，不如找個沒什麼社會背景的人做替罪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