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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的言外之意是在說,現在折騰容若對公主並沒有什麼好處,這還沒有成親呢,且他現在是太子府的人,可等成了親後,暗地裡你隨便怎麼折騰他都可以,他已是你的人了,太子府又能怎麼著。
容若心裡微堵,他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想不開的?說得他好像個女人似的。
就算現在失了身,吃虧的也不是他,他不過是不願意被公主在身上作記號罷了。
公主聽言也就微微一笑,道:“好,今天就賣你一個面子,這記號日後再烙。”舒離了解她的病情定然也就瞭解她的作風的,所以她也不介意讓舒離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至於容若,因著太子府的關係,她的怒也牽過來了,現在更以折磨容若為樂趣了,只要容若被折磨了,總會有人心疼的,敢與她作對的代價,當然不是普通的嚴重。
容若因此逃過了一劫,公主也就讓他離開了,舒離也沒有留太久,給公主做了個複查後也就告辭了。
至於她給公主下的藥,這事也是她當機立斷做的決定。
如果不是公主想要折磨容若,她也不會這麼做下這個決定。
現在,既然公主要對容若無情,她又何必客氣呢!
想容若當駙馬,又不肯善待她,她當真以為自己必贏了不成!
舒離走出公主府,本欲上馬車的時候容若的聲音就在後面傳了過來:“大夫人。”
舒離回頭,就瞧見容若從暗處走過來,朝她行一禮道:“剛剛多謝大夫人相救。”
舒離看著他舒展不開的俊容,心裡微微嘆息,道:“不要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容若抬眼瞧她,微微咬牙,隨之點頭。
舒離又朝他詢問句:“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公主府?”
這個問題是個難題,容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說,舒離便笑說:“我們是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一定要開口告訴我。”
舒離以他的朋友的身份出現在他的身邊其實是令他意外的,但舒離言詞都是真切的,而且又不是沒有幫過他。
舒離也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便轉開話題說:“那件事情演世子沒有為難你吧?”
“當然,演世子其實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容若本能的為演世子解釋一句,但心裡又有個聲音冒出來:他就是一個專權又霸道之人,什麼事情都非得聽他的才行!
舒離與容若一邊聊一邊往前走,二個人都沒有坐馬車,他們的馬車便只好跟在她們後面慢慢走。
容若心裡藏著事,一直沒有辦法高興起來!但和舒離這樣的人說話又覺得舒服,所以一時半會也沒有想要與她告別的意思,便沿路與她步行。
舒離又笑著和他說:“瞧你一臉愁容的,當公主的駙馬也不能使你開心嗎?”說完這話又似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般,轉而詢問:“公主為什麼要在你身上烙印?”
“也許是變態之人都有一些變態的喜好吧。”在提到公主的時候容若的眼神裡藏不住的輕蔑。
公主根本不可能放過太子府,而他,也根本不想當什麼駙馬爺,這件事情,等見到齊演後一定要和他再好好談談,就算抗旨殺頭他也要抗旨,大不了從此他不當狀元,遠離京城,隱姓埋名。
既然朝廷根本不是他施展抱負之地,那他便再另尋可以展他抱負之地好了。
容若的心裡盤算了一會自己的事情,舒離對於容若的話也只是一笑而過,但由話裡也聽明白了,容若對公主不但沒有半點喜愛,還厭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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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皇上的確是接到了公主的尚書了。
星月公主遇刺,刺客逃進了太子府,最後被演世子所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這意思分明就是在暗射太子府有人派刺客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