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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佔,此刻也駐有少量兵力。吳江縣已被民軍一師王韜部所佔領。
四師喬大疆最先得到訊息。四師的作戰任務是進攻魔都、嘉興方向的太平軍,以韋俊為敵。喬大疆雖然知道陳城與韋俊之間有默契,但並不知道劉文秀已在韋俊營中,且已擔任第五師的復興委員。
驚喜之餘,喬大疆親自點起三千精兵,趕到嘉善城下,會見劉文秀。
一見面,喬大疆便高興地說:“劉高參,果然是你。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大家都說你在養病。沒想到,你竟然跑到了韋俊營中,還做起了復興委員。恭喜恭喜!”
劉文秀呵呵一笑,說道:“恭喜什麼,你不來救我,我還當哪門子的復興委員。我問你,你帶了多少人馬?有沒有帶重炮?”
喬大疆說:“我四師要駐守魔都,聽說英法聯軍要北上,軍長命我在在魔都部署防務。此番我來嘉興走得急,只帶了三千兵馬。重炮在王韜那裡,我們四師可是一門都沒有。”
劉文秀捋捋鬍子,說:“三千人馬足夠了,關鍵是要有重炮。沒有重炮,就難以轟塌嘉興城牆,也就難以攻克嘉興。”
喬大疆狡黠地一笑,說:“重炮搬運起來麻煩,哪能說運來就運來。除非,裝在戰艦上,隨戰艦遊弋江海。”
劉文秀眼前一亮,說道:“你的意思是,重炮都在船上?我知道長江艦隊的艦炮很厲害,能夠轟塌城牆。但那鉅艦吃水太深,進不了內河,也就到不了嘉興呀!”
眼見劉文秀不解其意,喬大疆也就不賣關子了。他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封密信,交給劉文秀。
劉文秀定睛一看,正是陳城的親筆信,上面寫道:
“文秀,我無暇南下,不能參與嘉興、湖州方面的戰事,請你見諒。
“你蜇伏韋俊營中,此刻可以出山,即刻打出民軍步兵第五師的旗號。茲派長江艦隊、第四師助你和韋俊奪取嘉興、湖州,日後作為第五師的防區。
“至於用兵方略,不如甩開石達開,集中兵力會攻杭州,切斷石達開歸路。長江艦隊有重炮,第四師有快槍,攻克杭州不成問題。
“若攻下杭州,可以暫時佔據之。若攻不下,也無需勉強,將石達開逼離蘇南、浙北即可。你在杭州前線,諸路兵馬俱歸你節制,由你斟酌處理。
“此戰為第五師首戰,請你務必打贏,務必打得漂亮,以鼓舞士氣,樹立五師威名。
“軍長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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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秀看完信,心裡有了把握,不禁底氣十足,對喬大疆說:“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直攻杭州吧。”
喬大疆哈哈大笑,說:“急什麼,我們先等等王韜。這臺戲,要是沒了王韜,可就不好唱了。”
劉文秀說:“我已經給王韜寫了信,此刻他應該收到信了。王韜已經佔據蘇州,若他從蘇州方向由北至南,壓迫湖州、嘉興,石達開必然難敵,只能倉皇而逃。
“王韜一來,咱們兩人的戲份就要被他搶光了。到時候,功勞都變成了一師的,咱們豈不是為他作了嫁衣裳?”
劉文秀不願等王韜,害怕王韜過來搶功。民軍第五步兵師剛成立,他又是師復興委員,必須為五師站臺,帶五師打一聲漂亮的戰役。只要這場戰役能夠打贏,五師就能在民軍中打出威名,從而贏得王韜、喬大疆等民軍嫡系的尊重。
喬大疆也不願王韜過來搶功,聽過劉文秀的分析,當即決定率軍南下,攻取杭州。
韋俊、劉文秀挑選了五千精騎,與喬大疆的三千兵馬合軍一處,由劉文秀統一指揮,直奔杭州而去。韋俊在嘉善、平湖留足兵馬,以牽制嘉興方面的石達開。
第五師到達杭州,與停泊在杭州灣的民軍長江艦隊會師。長江艦隊有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