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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進來傳菜,見狀都是笑笑離開。
隔著一扇門,他們的交談聲輕而易舉傳到當事人耳朵裡,「江先生真的好寵女朋友!甜死了!」
聲音飄遠,林綿有些尷尬,輕抿唇,「謝謝,我吃飽了。」
一頓飯,林綿吃了不少,江聿幾乎沒怎麼吃,閒散地靠在椅子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打火機玩。
他之前在這裡寄存過幾支紅酒,他吩咐服務員取一支送過來。
林綿忽然想到上次在雲廬,他獨自喝酒,她的那杯被沒收了。
馥郁醇厚的酒香瀰漫蓋過了茶香,就連空氣都染上了清苦的味道。
服務員給江聿倒了酒,林綿動了動唇,「我也想喝。」
分了林綿一小杯,她聽見江聿清冽的嗓音:「你感冒還沒好徹底,嘗一口就夠了。」
其實林綿酒量很淺,很容易醉,但是她又很喜歡,追溯到上一次醉酒,是被聞妃灌了一瓶果酒。
杯子壓在唇上,馥郁濃烈香氣湧入鼻尖,液體緩緩流入口中,浸潤唇舌,清苦的味道瞬間霸佔口腔。
她沒忍住,又餵了第二口,輕輕咂摸著甘醇的味道。
江聿懶倦眼神望向她,在她餵第三口時,伸手奪走了杯子,「夠了,別喝了。」
林綿抿抿唇瓣,點點頭,「好吧。」
大概十分鐘後,林綿撐在桌面上,臉頰浮起微醺的胭脂色,眼神失焦遲鈍,頭貼在手臂上趴著。
江聿怔愣幾秒,放下酒杯,起身過來拍她肩膀,「林綿——」
「綿綿——」
手腕忽地被柔軟的手指握住,她趴著閉著眼,並沒有清醒的跡象。
江聿看了一眼握著的手,音調有些低沉,「綿綿,你喝醉了?」
林綿毫無反應。
側著臉趴著嗎,鄙夷那顆小痣在被燈光照著,有種躍然的靈動感。
江聿垂眸凝視著,幾秒後,他指尖小心翼翼觸碰鼻翼,對方不但沒有清醒,他便用指腹蹭了下。
林綿以前說過,她鼻翼本來沒有痣的。
是她媽媽聽信算卦的人指點,拉著她去醫院做的小痣。
她曾很厭惡這顆小痣。
但她媽媽強勢,她沒辦法反抗,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反而成了她標誌性的記憶點。
漆黑的雲廬沒有亮燈。
江聿抱著林綿去往臥室,將人放到床上,林綿緩緩睜開眼,遲鈍地看著他給她拉上被子,調低空調。
「roy——」
江聿很意外,她一杯倒居然還能醒來並且認人,嘴角露出柔和笑意,「怎麼了?」
「口渴。」
「等著。」
江聿去廚房接水,蹲著水杯回到臥室,入目林綿光腳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什麼。
他不疾不徐走過去,彎腰把水杯放桌面上,去到她身邊往外看,「在看什麼?」
林綿目光渙散,意識也不夠清醒,唯一知道的是她到了一個安全地方。
兩人安靜地站著,四周的空氣都度上一層美好的朦朧感。
林綿猝不及防轉身,膝蓋撞到了單人沙發,身體朝著沙發上傾倒。下一秒,手臂被握住,一股力道帶著她落入溫熱懷抱,男人的氣息撞入鼻息。
「疼!」她從兩人緊貼的胸膛間舉起手指,皺著眉,眼角泛出薄淚,瞬間染濕了睫毛。
醜陋簽名橫亙在眼前。
江聿扶著她肩膀垂眸,喉結劇烈地滾了滾,「綿綿——」
「這次投懷送抱,想要得到什麼?」他嗓音沉而悶,揶揄間藏匿幾分隱忍。
林綿腦子無法思考他的話,她欲掙開他的雙手,反而被握得很緊,手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