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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電視臺後,耿志揚陪著盧曉清騎著腳踏車往幼兒師範學校的方向緩緩而行。
好半天過去,兩個人彼此默契地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伴著默默而行。又過了一會兒,盧曉清終究先忍不住,扭頭衝他道:“耿志揚,覃曉東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耿志揚故意裝糊塗道:“說什麼?他沒說什麼呀?”
盧曉清看得出他是在故意迴避自己的問題,氣得瞪了他一眼道:“他說的那些胡話你千萬別信,不一定是真的。”
剛剛耿志揚跟他告辭時,覃曉東的確是感慨了兩句,但卻並不是什麼不著調的胡話。現在見盧曉清如此在意,他不免起了疑心,這姑娘看來是有些事瞞著自己。
“他說的不是胡話。”耿志揚靈機一動模稜兩可道:“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盧曉清以為他輕易上了覃曉東的當,急急辯解道:“耿志揚,我跟他真沒什麼。我們倆雖然一起接過活幹過廣告牌,但並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別聽他瞎胡說!”
原來如此!耿志揚忽然回想起當初在火車站廣場碰巧遇到盧曉清和一個青年男子在梯子上一起奮筆作畫的場景。難不成那個男的就是今天見到的覃曉東?
“那天晚上我在火車站見到你的時候,跟你在一起幹活的是不是這個覃經理?”耿志揚推測道:“我看著個頭和體型挺像的。”
“是他!”盧曉清不得不承認道:“他在電視臺廣告部工作,認識的人多門路也多。一開始也是他介紹我進入的這個行當,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有畫廣告牌這種活可以接下來幹。”
“哦!是這樣啊!”耿志揚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人家是你的伯樂和領路人了。”
“可是我不喜歡他。”盧曉清生怕他誤會,趕忙澄清道:“他平時的交際太多,朋友很雜生活也很浮躁,我不喜歡!”
耿志揚回憶道:“我看他抽的是軟中華,手腕上戴的是精工表,衣服好像也是牌子的。像他這個年紀能過上這麼有品位的生活,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呀!”
“切!”盧曉清不屑道:“他爸在宣傳部,他媽是電視臺的領導,他姐姐在日報社。人家全家都在好單位,生活水平能差到哪裡去?”
耿志揚暗暗思量道:“覃曉東的家庭背景這麼深厚,單位和收入也很不錯,又對盧曉清一片深情。難不成前世他們倆原本應該是一對夫妻?”
盧曉清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信了覃曉東的鬼話,情急之下道:“他太浮躁了,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找物件絕不會找他這樣的。”
耿志揚順勢問道:“那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
盧曉清臉頰微紅道:“想找……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還問?”
“呵呵……”耿志揚笑道:“以前你的確是說過,我記得當時還嫌棄我是個氮肥廠工人呢。”
聽到耿志揚當面提及自己不願回首的往事,盧曉清俏臉更紅道:“你現在不是都開公司了嗎?可不是個工人了!”
話剛出口,盧曉清忽然覺察到這樣說顯得自己有嫌貧愛富的嫌疑,急忙又辯白道:“就算你不開公司,我也不相信你會一直當個工人。以你的本事,在廠裡也一定會被提拔為領導的。”
耿志揚很清楚,盧曉清對自己態度的變化跟知道他有副業能賺大錢有莫大的關係,當然也離不開兩人相處間的情感交流。
不過愛情可以是柏拉圖式單純精神層面的纏綿悱惻,但現實中的婚姻卻離不開必要的物質基礎,甚至有的還要考慮兩個家庭間的門當戶對。
所以姑娘在此期間對他的態度有以上變化也無可厚非。
但他不知道的是,盧曉清之所以摒棄覃曉東、郭恪、曹凱旋等有著不錯職業的同齡人,而唯獨青睞身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