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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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慌張的抽回手推開了她,“你。。。。。。你。。。。。。你幹什麼?還當自己小寶寶麼亂親人。。。。。。走開啦!”聲音都結巴了,臉都紅透了;祈雲本來還有些緊張,怕她惱恨自己,聽著那軟綿綿的、慌里慌張的調調就放鬆了。她咬著唇看著她笑,“芸娘,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你!”芸娘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你說東她往西。而且,她察覺自己反應太大了點,簡直就像昭示自己心中有鬼多麼慌張似的。於是,吞了吞口水,故作冷靜,一副睥睨姿態冷哼一聲——彷彿多麼不屑,只是懶得計較似的,“巧言令色鮮矣仁。”
祈雲伏在她肩上發出低低的笑聲,“你這個人總是這樣,口不應心。我說你可愛,那是真可愛,怎的就成了巧言令色,還鮮矣仁了?”
芸娘推搡她,她不動,抱得越發緊——“似你這般油嘴滑舌之人,甜言蜜語定然是張嘴就來,也不知道與人說過多少了,誰人稀罕。縱然不提‘仁’,‘巧言令色’卻是我親耳聽聞,難不成你還想抵賴?還有,你不嫌熱得慌麼?一邊去。”
祈雲哼唧,“我就不嫌我就就喜歡我就要這樣。”
芸娘氣哼一聲,卻沒再攘開她。拿她沒辦法。
心裡騷動平息,看著她狀似依賴撒嬌的樣子,卻又生出幾分憐惜溫柔,祈雲的身份註定了圍繞著的人多朋友少,又要建立威嚴,自然更不可露出此姿態,大概是因為彼此自小認識,自己也不是要聽她令行事的部下,所以她才會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當作可撒嬌的物件吧——對,剛才那個親吻也一定是因為如此!她努力的說服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卻總覺得,連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自己那些話。
不由得伸手撫摸上了她頭顱,溫柔多情的感情自然而然流露,祈雲像是感受到了,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她,四目相對,空氣裡滋生出一種異樣的、讓人心悸的氣息——
三娘就是這個時候踏入院子的。守在門外的丫鬟連忙通稟,芸娘心一慌,趕緊別開頭穿了鞋子下地迎了出去。
三娘看芸娘離開時臉色難看,怕她受刺激胡思亂想不開心,送走了劉媒婆,卻又被一個請示的管事纏住了腳步,處理完了這才得空過來。
見著了芸娘,見她臉色如常——就是臉色比較紅,大概是天時熱吧——並無不悅的樣子,還有心情跟祈雲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想來無大礙,這才稍感安心。可是祈雲在,她也不好說那些貼心的安慰話兒,那不過徒令女兒尷尬,她內心是頗為自責自己辦事糊塗的,這會兒怕適得其反,乾脆沒提剛才媒人說親的事,在那兒吃了兩片甜糕,喝了半杯梅子水,閒話了好一會,見芸娘真是沒放心上,這才安心離去又忙去了。
她安心得太早。
稍後芸娘提出了要留下不同往北地的決定,秋家所有人都呆了。三娘直覺芸娘是受了刺激,怕去北地被人舊話重提,再要經受一番名聲的折磨打擊,所以不願往;秋昊天則敏感地認為是因為祈雲——她姐自小就跟祈雲感情好,看看她姐看祈雲的眼神就知道了,對他都沒那麼溫柔——她們分開了那麼多年,現在“舊情復發”,她姐自然就“見異思遷”了;秋雲山則懷疑芸娘跟祈雲(林家)有了什麼協議——芸娘對他倒是有含糊的解釋:恐宮中採選,故避之。
秋雲山素來不喜她捲入這類事,所以才會在芸娘進入侯府後早早定下餘家的親事,為的就是怕生出什麼是非——雖然後來落得不堪退親的地步——聞言只道是祈雲透露了什麼資訊,心下怪之:芸娘年紀已過採選之齡*,名聲又壞了。。。。。。怎地——卻見自己女兒儀容風雅,相貌無雙,難保不是某些人起了心思。。。。。。
(*古時候選秀女,多在12、3歲以上,17歲以下;但年紀稍大,有學識的貴家女可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