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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見到熟悉的紙袋子,立時露出驚喜表情,跳下椅子朝我撲來。
「蛋糕!」他伸長手要去夠袋子,一臉急切。
我將袋子舉高了些,想讓他吃好飯再吃甜點,還沒說出口,就聽餐桌方向傳來宋柏勞低沉的聲音。
「宋墨。」
他端著飯碗,視線完全沒有看向我們這邊,但語氣裡滿滿的警告意味,叫宋墨一下就不敢動了。
宋柏勞用筷尖點了點桌上的兩碗飯:「過來吃飯。」
我和宋墨幾乎同時邁開腿乖乖朝餐桌走去。
九嫂從我手裡接過蛋糕和快遞,我讓她蛋糕放冰箱,快遞裡的專輯拆開了放我房間就好。
「專輯?」宋柏勞停下筷子,「誰的?」
我沒想到他會感興趣,愣了下:「梁秋陽的,婚禮的時候你應該見過,是我的一個朋友。」
他慢條斯理嚥下口中的飯菜,這才再次開口:「反正現在也有時間,不如就聽一下你朋友的專輯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除了點頭,想來也沒有別的選擇。
宋柏勞似乎一直沒將臉和名字對上,直到九嫂把唱片投入播放機,攜著專輯盒再次回來,他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梁秋陽的嗓音十分有辨識度,清冷帶些飄渺的煙塵氣息,就像深秋的早晨,霧氣繚繞的山林。
他的專輯就叫《秋陽》,第一首歌也叫《秋陽》,是首空靈的慢歌,吃飯時聽倒也合適。
「哦,原來是他。」宋柏勞來回翻看著專輯盒,封面上樑秋陽化著精緻的造型妝,特地拉長的眼線顯得格外妖嬈嫵媚,「我記得這個oga,你唯一來參加婚禮的朋友。」
我乾笑了下:「對,就是他。」
宋柏勞看完封面還開啟拿出歌詞本翻看:「你竟然會和一個oga歌手成為朋友,真讓我驚訝。」突然他停頓片刻,語氣變得有些微妙,「而且,他還給你寫了首歌?」
我一下子差點噎住,咳嗽著喝了口水,抬頭莫名看向宋柏勞:「什麼?」
宋柏勞沒有回答我,專注地有上往下地將那頁歌詞看完,冷笑一聲,把那本歌詞甩到了我面前。
「第八頁。」
我開啟歌詞本翻到第八頁,發現有首歌叫《鬱鬱》,詞曲作者都是梁秋陽,還說靈感來自於他的一個朋友……
「他鬱鬱寡歡滿帶香甜,出沒在夜裡誘我犯罪。」宋柏勞毫無感情起伏的嗓音一字不差念出其中一句歌詞。
我怔然稍許,連忙向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我們以前是室友,有時候我晚上會帶一些店裡賣不掉的餅乾蛋糕回去……」
做直播後我做的東西大多也是梁秋陽負責消滅乾淨的,他總說我是魔鬼,誘他發胖。
「室友?你們住一起?」
「是,我們住了好幾年……」
餐桌上的氣壓更低了幾分,宋墨坐在寶寶椅裡,不安地看著我們,吃飯的動作也停了。
宋柏勞的表情彷彿剛剛欣賞了場糟糕的球賽,雙方球技之爛讓他有許多惡毒的話要說,可因為太糟糕反而無從說起,最後只能簡單粗暴的做下總結。
「以後不許和他來往。」
他這種獨裁君主一樣的行為,在別的時候我興許還會升起一些耐心應對,可不是今天,今天我太累了。
我緊緊握著手裡的筷子,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用力將它擱到了桌上。筷子與桌面相碰,發出不大不小一聲輕響。
我直視他的雙眼道:「我說了,我們只是朋友。」
他的態度就好像已經掌握了我和梁秋陽見不得人的證據,而起因只是因為……一首歌?
「我不在意你們到底是朋友還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