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情是何物(4)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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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謝玿接連不斷打哈欠,趙元衝失笑,又問道,“什麼時候這皮能拿下來?”
謝玿迷濛著熄掉燈燭,拉好被褥,“只有越惜秋可以,大約這幾日吧,他也要回來了。”
趙元衝點點頭,擁人入懷,閉上雙眼,是許久未有的寧靜安心。
過了一陣,甜甜迷迷的,趙元衝都快睡著了,謝玿忽然睜眼,戳醒他,“趙元衝,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趙元衝強撐開眼皮,問,“什麼?”
“梅子椰凍是什麼?做好了麼?”
“……”
第二日一早,許青綈果然再來奏稟。
她進賬前,宮女太監剛剛伺候皇帝洗漱完畢出來,她整整衣冠,聽宣進賬。
門口,她瞧見昨晚眼熟的幾個羽林衛,以眼色詢問,只見那幾個羽林衛臉忽如豬肝,說紅不紅,說黑不黑,紫不溜丟的難看。
她是聰明人,頓悟,全身打起了激靈。
而聽宣進去之後,她臉色愈發難看到不行。木劍聲果然還在?!莫非真留了一夜?
而且這副景象模樣…根本不能信是坐著談了一夜吧?!
謝玿此時紮好頭髮,正在整理腰帶,一圈一圈,纏繞出腰身如蜂環蛇跡,秀美無比。
這…這根本就是侍寢承恩過了…
許青綈如挨雷劈,她上下打量,自暴自棄的想,難道陛下喜歡身材好的?只要身材曼妙玲瓏,就可以完全不看臉的那種?
接下來,趙元衝的舉動徹底打碎了她自我安慰“先賢明君也曾抵足而眠”的幻想。
只見皇帝陛下將謝玿還未侍弄好的羽林衛腰帶托起,顛了顛,雙手環腰幫她於身後扣好,說道,“你腰細,禁軍的裝束規格總不大合身,往後給你單獨做一套,行動起來也方便。”隨後竟從侍者手裡接過漱口的清茶,遞到她唇邊。
蒼了個天哪!大夢未醒乎!魔哉!幻哉!這皇帝在做什麼離譜的事?!太驚悚了!
許青綈的激靈已經變成了明顯的哆嗦。
謝玿先是尷尬的瞟了一眼許青綈,又看見趙元衝毫無避諱的動作神情,聳聳肩,就著他的手飲水漱口,連謝恩都沒有一句。倒是皇帝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唯恐燙到她。
許青綈接連遭遇打擊,此刻驚恐萬狀,哆哆嗦嗦開口,“陛…陛下,圍獵規程…臣改了又改,現…”
“拿去給梁王看。此後這些小事,不必事事回稟給朕。”趙元衝打斷她,冷肅道。
許青綈此時哪顧得上失落疑惑,退走得出奇的快,女子步履,竟帶出風來。
而梁王趙元珵接過奏呈,顯然已認命多時。
想他早年纏綿病榻,雖說是因身質柔弱疾病久拖不好,但其中大半也是他有意為之。
譬如在將要痊癒之際將藥倒掉大半,在先皇眼皮子下喝完藥又轉身摳吐等等,他沒少做。無法,當年局勢錯綜複雜,先皇之心更難言,看似親厚,實則提防。且不說他想自保活命,單說趙芷華...他世上僅存這一個同胞妹妹,如何能剩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在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裡任人魚肉?
後來胞妹自請遠嫁,新皇登基,他原想依舊如此半真半假混過一生,卻發現他這位皇兄竟不是如他以前所知那般。
“心狠手辣深藏不露”,這八字,對,倒也不對。
區區差別,卻足以讓他安身立命。
於是後來安了心調養,身體倒一天比一天壯實了,然而...
萬萬沒想到,這居然開啟了他前所未想的勞碌命。
猶記得那日,太醫說出口的“梁王無虞,全然病癒”還熱乎著,他轉眼踏出內府大門神清氣爽伸個懶腰的剎那,就瞧見皇帝已經站在梁王府門口。
他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