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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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歲的男孩,你就會認為我有資格做你的女朋友。
而你只是一臉為難的說,楊哲是你兄弟,還有,我太小。
愛情在懵懂年紀的男孩女孩心中總是有著不可估量的地位,對我亦是如此。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男孩,所以在我心中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你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14歲,一個說多了就會流淚的年紀。偏執苛求得不可一世。
我每隔兩天都會以找楊哲為由在你的班門口出現,精心的穿著剛買的棉質長裙或者扮成熟的黑夾克,馬尾梳得恨天高。現在想想那些裝扮在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身上,像極了小丑。而當時的我卻被喜歡衝昏了頭。
我無話不談的哥哥,楊哲,懷著對妹妹年幼懵懂的寬容,耐心的陪我演著這場戲,對我親暱的像戀人,儘管他知道我的目的,儘管他知道你不會為之所動,卻始終沒有告訴我真相。直到初夏的那個夜晚,我得知你我的生日竟在同一天便興沖沖得去三中找你。然後我看見那個在夜幕下和你接吻的女孩。她高我半頭,沒有任何扮成熟的裝束,只是像女人般發育完好的身體似乎是對我沉默的嘲笑。
那是我14歲見到的關於你的最後一個畫面,它深深的定格在我發育尚不完整的腦神經裡,並被那個年紀特有的想象力誇大其詞,成了我整個青春不可提及的痛。
後來,我從鄉中轉到縣中,度過我忙碌而平庸的初三,或許連你都沒有發現,那個總是在你的班門口刻意出現的身影,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從哥哥那裡打聽到你的訊息,你只考上了大專,後來那個女孩懷孕了,你輟了學,去了廣州。
而我已經上了市裡最好的高中,每次成績都落在恰到好處的位置,作為藝術生,前途高枕無憂。
儘管我已有足夠的資格與你談笑云云,可是那個初夏的場景被無盡放大,我始終認為,即使優秀如今天的我又如何?她是個比我要討你喜歡百倍的女孩,在愛情裡我終究都是敗者為寇。自卑的鎖鏈將我牢牢捆綁,我只能自食暗戀苦果。
只是造化弄人,你結婚的時候給哥哥發來喜帖,而我卻代替遠在他方的哥哥出席婚宴。
婚宴上,你拉著新娘出來的時候,歡呼聲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向我的耳蝸深處襲來,一副欲將我吞沒的姿勢,而我就靜靜的坐在第一排不為所動,直到我看見你走近時突然有些僵硬的臉。
也是那時,我才知道,與你是兄弟的楊哲——我的親哥哥,在我轉校後的第二天,便將我放在床頭的日記本拿給你看。他聽到那個初夏的夜晚我響徹了整整一夜的哭聲,他希望你看到我的單純懵懂後會給我安慰。而你,只是示意得翻了兩頁,便將那些矯揉造作的東西拋之腦後,不曾想過那是一個14歲的女孩乾淨透明的心。
拋綵球時,司儀問你希望把最深的祝福送給誰,你沉默了兩秒,有些生澀地說“楊顏初”,那是我的名字,然後我看見你走下婚慶臺,拿著綵球站到我面前。
你永遠都不會想到,那個曾經只到你肩膀的初中小孩,如今已長到你的眉間。
而若不是那日,我也不會知道幻想中180的你,也不過175足已。還有那個初夏夜幕中高我半頭髮育完好令我對你望而卻步的女孩,也一般得不能再一般。
一切在時光特有的美化功能後曾將我壓得難以喘息,可在我看到真相時卻沒有絲毫舒暢,心底只是滿滿的諷刺與悲涼。
一直以來,我較勁的都不是她和你,而是自己。
我接過你的綵球,然後將繫帶解開後用力地拋向空中,布質花瓣在風扇的吹拂下飛揚了很久。
我說,這是我對你的祝福。
那時,我17歲,你22歲,我帶著那個年紀特有的衝動和放肆,將婚宴上的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