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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笑道:「我是新來的,本道士法號『太上大大大』姑娘你可可聽過?」
「太上大大大?」小女孩搖頭道:「沒聽過,那老人在那裡?」
王雲道:「他在練功,找大門牙。 」
小女孩道:「找大門牙?他門牙掉了?」
王雲道:「差不多,活了一大把年紀不掉也是蛀光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道:「我叫桂花,他們都叫我小花!」
「小花,小花。」王雲唸了兩遍點頭道:「不錯,這個名字很好聽,小花你來這裡多久了?」
小花道:「三年多了。」
王雲問道:「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小花道:「我不曉得,三年多以前我和爹孃搬到這裡以後,我就每天送飯來,我們住在對面不遠的小屋。」
王雲問道:「你可知道這老頭是什麼人嗎?」
小花搖頭道:「不曉得,我每次送來就獨自回去,他要什麼會留字條,第二天我再送來,其他的我就不曉得,『太上大大大』你不是他的朋友嗎?」
王雲道:「我是他朋友,但他也不告訴我名字,他說最近這裡面有鬼魂出現,要我替他收妖,所以我才趕來幫他的忙。」
小花呃了一聲,她有點怕道:「原來如此,法師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我想回去了。」
王雲笑道:「別急我還有許多事要問你,你說你只顧送飯菜,但在這荒郊深山裡,那有米菜酒茶呢?」
小花道:「是這樣的,每星期就有人送到我家來,有米有肉也有酒,只要我們交代,他們都會送過來。」
王雲問道:「你知不知道送來的都是那些人呢?例如說男的或女的,穿白衣或黑衣,或還有其他特徵?」
小花想了一下道:「法師,他們送東西的人都不是同一人,全是男的,有時候兩人,有時候只有一人,但大部分都穿黑衣服,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
王雲又道:「這離城鎮有多遠你知道嗎?」
小花道:「我不曉得,自從我來這裡以後就再也沒出去過,不過聽爹說好像離這裡五十里外有個小鎮,我不知道冉什麼名字。」
王雲道:「那你以前是住在那裡?」
小花道:「我們以前住在江家集,在大別山附近。」
「大別山……」小邪想了一下道:「你們來時走了多久?朝什麼方向。」王雲想以這些細少之線索猜猜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小花撫掠一下秀側頭想了想才道:「我們坐了一天的車,是走高路,往徐州方向然後又走了三天山路才到這裡,法師你有什麼問題嗎?」她覺得王雲好像很認真在調查她的事情。
王雲笑道:「沒什麼,我只是問問你家在那裡,好不好玩。」
小花立時想到故鄉朋友,她輕笑道:「好玩,當然好玩,只是到了這裡想玩都沒有伴了。」
王雲笑道:「那你不會和你爹孃一起回故鄉玩玩再回來?」
小花幽幽道:「我說尉,但爹總是說再一陣子,這一陣子不曉得要多久,我想可能沒希望了。」
王雲奇道:「為什麼?」
小花道:「爹好像很喜歡這裡,每天除了打獵,很少看到他下山,也很少看到有人來找他,除了送東西的人以外,我就沒再看到別人了。」
王雲哦了一聲,正在想其他問題。
小花看看天色已經近黃昏,她道:「法師如果你沒事我想回去,太陽都快下山了。」
王雲想也問不出什麼名堂來,笑了笑道:「好,你慢慢走,明天給我送點好酒來,作法要請鬼神喝酒,不喝我也奈何不了他們,呵呵……」
王雲想這法師一當下來,又是一件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