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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旁門左道的路子雖然讓在座幾個都感覺很不妥,卻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說著話,陸橋啃著雞腿抬起頭,眼光一掃,表情頓時凝滯,隨即眼神裡出現幾分兇狠,配合著那一嘴油光,特別像一個梁山泊的好漢。
之夏他們回頭一看,江和正和一個相當搶眼的小姑娘手拉著手走進來,有說有笑的,突然感到好幾道目光射向他。他打了個激靈 ,看清楚人,臉色立刻如死灰一般,低聲對那個女孩說了句什麼,兩人匆匆離去。
周宛垂下眼瞼,神色平靜。那一頓飯大家吃得沉悶,很快就散了。
之夏和辛唯想陪周宛回宿舍,被她斷然拒絕。看著她的背影,之夏嘆口氣:「沒想到,她對江和感情這麼深。」
辛唯笑了笑:「有些人是日久生情的,可能她自己都沒發現。」
之夏不語。跟辛唯聊感情?還是算了吧。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刻薄地問一個:「你是怎麼追我小叔的?跟比自己大十多歲的男人擁抱接吻是什麼感覺?」
那天晚上陸橋也沒閒著。他跟叢恕去了核物大四男生在的樓,一腳踹開房門,也不說話,抱著手看著江和。
江和同寢室的男生正在打牌,都愣了一下。還有人仗義,很橫地說了一句:「想幹嘛?」陸橋眼一斜,冷笑數聲。叢恕笑眯眯地朝前一站,掃視一圈,說:「咱哥兒幾個出去聊聊?讓人說說私事兒?」
陸橋的潑皮相加上叢恕不經意流露出的狠勁一時倒真的震住了人。陸橋笑著對江和勾勾手指。
江和蒼白個臉走出來:「你們想幹嘛?」
「放心,老子不動手。」陸橋嘴上說著,卻一手去提他的領子,江和瘦弱,在陸橋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心又虛,只覺得陸橋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自己臉上,不得不別過頭去,嘴裡卻在低聲為自己辯解:「如果你喜歡了很多年的人突然對你說她也喜歡你,你會怎麼辦?」
「呸!男人就得像個男人!你他媽的要變心可以,可是唧唧歪歪的拿家裡不同意說事兒,老子鄙視你!傻逼,有種做還沒種承認了?」陸橋聲音低沉地笑,說完了手一鬆,江和趔趄著後退數步。旁觀者竟沒有一個人再說一句話。
「廢物點心!」陸橋扔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出了樓一陣風吹過,他卻打了個哆嗦,心裡乍然湧起一個念頭:「我他媽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嗎?我對著程澄也是一縮頭烏龜。」
「罵得好。」叢恕還在對剛才陸橋的義舉頗為讚賞。陸橋神色一黯:「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兒。」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白乾。雖然酩酊大醉,他還記得去周宛宿舍的路,蹣跚著走到樓下,躺到在花壇邊上。
每天清晨周宛總是最早出來的學生,尤其是那件事情以後,她更加堅持每天早起跑步。這一天她雖然一夜失眠,還是掙扎著起來穿上運動衣和球鞋。剛走到門口,覺得腳有點發軟,不免後悔自己逞強,想折返回去,卻一眼看見陸橋,心裡一驚,忙奔過去推他:「你怎麼了你?」見他臉色難看得要死,胡茬邋遢,還渾身酒氣,又氣又急,聲調都揚高了。
陸橋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認出是周宛,呵呵地笑著坐起來:「沒事,沒事,就在這裡躺……躺一會。」
已經有工人開始在樓門口打掃,不斷好奇地往這邊張望。
周宛只得伸手托住他的手臂:「走,我送你回宿舍。看你醉成什麼樣了。」
「我沒醉。」他突然冷靜下來,把手抽開,眼神陰鬱但是清明。
周宛沉默一會:「那我去跑步了。」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勁奇大,她疼得差點掉下眼淚:「陸橋,你發什麼瘋?」
「我想跟你談談。」
周宛情知躲不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