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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在下是臣子,自然只做在下認為該做的,朝堂下在下卻只是個普通人,恭王殿下應該很清楚,在下是個護短的人,晉王作為在下的連襟,在下自然要出口相幫。”周煜函面不改色。
恭王挑了挑眉,笑道:“周大人還真是分得清楚。”
周煜函但笑不語。
恭王眼底一沉,轉向衛國公,笑著舉杯道:“還沒有恭喜衛國公為兒求娶到良妻呢。”
衛國公舉杯回敬:“謝恭王殿下。”
喝下這一杯,恭王又與孟程晏幾兄弟,以及項夜互相敬酒,最後他斟滿一杯酒,面向鍾四爺,親和笑道:“早就聽聞鍾四爺大名,果真如傳聞所言一般,是玉樹蘭芝般的人物,只是本王一直未能尋到時機結識一二,今日倒是討了個巧,還望鍾四爺賞臉,與本王喝了這杯。”
鍾四爺自然不敢推脫,淺淺笑道:“王爺謬讚了,鍾某不過是一介平庸商人。”
“鍾四爺謙虛了。”恭王笑意深了幾分,“你開通的海上貿易之路,每年都會為大庸國庫增添不少存貨啊。”
權錢自古相輔相成,想掌大權,資金是必不可少的。
鍾四爺聽出恭王話中有話,只淡然一笑,道:“鍾某雖無能出仕,到底還是大庸子民,能為國效力,是鍾某的榮幸驕傲。”
“鍾四爺忠義可嘉。”恭王頷首微笑。正要開口,鍾四爺舉杯向晉王祝賀道:“鍾某聽聞晉王府好事將近,起初還以為是謠傳,眼下見王爺千里迢迢趕回來。想必是錯不了了,鍾某先在此恭賀了。”
說罷一飲而盡。
晉王跟鍾四爺可說是相看兩相厭的關係,每次見面必定沒有好臉色,但眼下有了共同敵人,兩人卻理所當然地站到了一起。
聞言。晉王便配合地笑了笑,道:“多謝鍾先生好意,到時定要請先生喝杯喜酒。”
被岔開話題的恭王眼底微沉,還是擠出抹笑問道:“旭弟府上有喜事?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不知道?”
語氣中不無責怪之意。
晉王難得對他和氣地拱手笑道:“不是不願告訴皇兄,只是事情還未定下來,不宜太過張揚。”
“哦?”恭王不由被挑起了好奇心,挑眉道:“既然還未定下來,為何鍾四爺會知道?”
“這個臣弟就不得而知了。”晉王無辜地搖頭。
恭王頓時有種被耍了的錯覺。
與男賓席的情況又不同,女眷席這邊不是話裡有話,是直接打臉。
說來也是永寧侯夫人不死心。在計劃失敗後,又再次把臉湊了上去讓人打。
本來好好的,安老夫人正陪著幾位老誥命跟孟雨顏說話,永寧侯夫人偏要擠到永寧侯老夫人身邊,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安伯母可真是瞞得緊,竟然請了燕國公老夫人做正賓,真是讓人好生吃驚呢。”
她本意是想打聽清楚來龍去脈。
她是不相信文信侯府有這麼大的本事的,竟然可以在最後一天請到燕國公老夫人這樣的長輩做正賓,她猜想,要麼就是安家人做了兩手準備。既請了自家婆婆,也請了燕國公老夫人。
這個想法讓她怒火中燒,覺得文信侯府沒有誠意至極。
旁人自然不知道永寧侯夫人的目的,聞言只附和。笑說瞞得嚴實,還有好事的,問起是如何請到燕國公老夫人的。
畢竟燕國府與文信侯府在此之前一直沒有來往,突然這樣親近,總讓人好奇。
安老夫人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賣永寧侯府一個面子。卻沒想到有人想自掘墳墓,她只好冷笑一聲,道:“提到這件事,我定要好好敬嚴老夫人一杯,若非嚴老夫人深明大義,昨晚答應做我孫女的正賓,我安家今日定要淪為盛京的笑柄。”
眾人敏銳地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