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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告思念之情。”
“原來如此。”易先生了然頷首,爽快笑道:“那就請鍾五小姐把信留下,在下一定幫你送到。”
隨即卻是轉首對安若瀾訓斥道:“瀾少,既然鍾五小姐只是來送信,你把信接下就是,何必讓鍾五小姐久候?你就是如此待客的?你是賀記的少東家,怎麼連這麼點小事都不知處理?”
前後不同的態度,瞬間就將親疏遠近分了出來。
鍾月姍不由覺得難堪,明明是她與四叔關係更親近,可到了千尋居,她卻只是客人。可儘管如此。為了討好安若瀾,她也不得不裝出自責維護的模樣,替安若瀾開解道:“先生請不要責怪瀾妹妹,是小女想借此機會拜訪一下先生,才拜託瀾妹妹帶我進來的。”
聞言,易先生卻是嚴厲道:“鍾五小姐不必替瀾少求情,她的任性乖張是出了名的。每每都讓四爺跟在下頭疼不已。此次肯定又是她任意妄為。”
鍾月姍心頭一喜,心道,原來安若瀾也不那麼受待見嘛。不然為何一個管事都能對她大小聲?她覺得她要重新思考是否有討好安若瀾的必要。
且不說鍾月姍如何想,安若瀾是被易先生精湛的演技震撼到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裝腔作勢地附和道:“先生教訓得是。本少以後一定注意。”
“別光說不練。”易先生冷哼,暗地裡卻是拋過去一個識相的眼神。
鍾月姍沒有發現兩人暗地裡的交流。繼續大度地幫著安若瀾解釋,只是那含糊不清得說辭,反而更容易讓人想偏。
又坐了一會,安若瀾將書信跟親手做的小物件交給了易先生。鍾月姍也拿出要給鍾四爺的信,以及一條手帕,託易先生送去。隨即兩人一同告辭離開。…
鍾月姍是僱了腳伕,坐轎子過來的。出了客棧,她便說想與安若瀾敘敘舊,硬是上了安若瀾的馬車,不要臉的程度,讓百靈歎為觀止。然她能厚著臉皮上車,安若瀾卻不能不留情面地趕她下去,便只好順水推舟,說送她一程。對此,鍾月姍嘴裡說著感謝,卻是坐著動也不動一下。
兩人根本說不上熟悉,坐在一起其實並沒有多少話說,然鍾月姍為了拉近與安若瀾的關係,總是不斷挑起話題,安若瀾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她聊一些盛京城裡發生的新鮮事。
然而安若瀾發現,不管她說什麼,鍾月姍都不清楚,倒是鍾月姍說的一些,她略有耳聞,都是一些小戶裡上不得檯面的內宅陰私,可想而知鍾月姍現在相處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馬車經過一處銀樓時,鍾月姍狀似無意道:“瀾妹妹頭上的蝴蝶簪可真精緻,也是金銀樓的首飾麼?”
安若瀾不知她又起了什麼心思,只能以不變應萬變,淡淡笑道:“賀記有銀樓,我自然是照顧自家的生意。”言下之意,她也是花銀子買的,沒有利用賀記少東家這身份行使特權。
鍾月姍噎了噎,繼而話鋒一轉,幽幽嘆道:“瀾妹妹真是好福氣,想要什麼,自己就可以買,不像我,父親不爭氣,也跟著不得勁兒。”
她撫了撫頭上的珍珠髮卡,悽楚道:“不瞞瀾妹妹,別說首飾,就是衣裳,我今夏還沒有換新的。”
“額……”安若瀾無言以對,鍾月姍這是在對她哭窮?她是聽說鍾二爺生意越來越差,入不敷出,但也不至於連套衣裳首飾也買不起吧?
不過瞧瞧鍾月姍身上八層新的素淨裙裝,她心裡頓時有些同情。
想著都是女兒家,對方還是義父的親侄女,安若瀾實在不忍心看她太過潦倒,頓了頓,便道:“若是月姍姐姐不嫌棄,妹妹陪你去挑幾件首飾吧,就算是妹妹提前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
“那真是謝謝妹妹了。”鍾月姍連拒絕都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
坐在一旁的百靈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