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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斬釘截鐵拒絕:“除了殺我,休想從口中得到任何訊息。”
“是嗎?也許你這女光棍,什麼都不怕,連死也威脅不了你。”
“本來如此。”
“所以決不吐露任何機密事。”
“你知道就好。”
“好吧!你很了不起,那麼,我只好另行設法了。”
“任何法也奈何不了我,我許綵鳳是視死亡如兒戲的名殺手。”
“我的辦法,沒有死亡的威脅。”
“那就更奈何不了我。”
“我就不信。”姬玄華淡淡一笑,轉身往外走:“咱們走著瞧。”
“我等著。”
“我也在等。”姬玄華扭頭笑笑,掩上柴房門走了。
“你在搞什麼鬼?”她尖聲大叫。
沒有人理睬她,她心中大感不安。
她被粗布矇住眼睛,雙腳也被牛筋索捆牢,被姬玄華扛上肩,走了不少路。
她用耳力聽,聽不到異樣的聲息,估計姬玄華是一個人扛著她走,沒有同伴接應。
不久,她知道上了船。被擱在艙底,船上好像有兩個人操槳,然後停槳升帆。
她憂心忡忡,不知姬玄華把她帶往何處,又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給了她精神上的壓力頗為沉重。
有時候,沒有死亡威脅的威脅,比用死亡作威脅更令人害怕,視死如歸的人為數不少,對這些人用死亡作威脅,起不了多少作用。
她曾經再三提出問題,要引誘姬玄華說話,以便在交談中,探出一些口風。可是姬玄華除了那次在柴房與她打交道之後,再也不回答她任何問題,一直保持沉靜像個啞巴,她的朦眼布也一直不曾解開過。
許久許久,姬玄華又扛著她登岸。
她已經睡了又睡,醒了又醒,肚中咕咕叫,餓得發慌,不知過了多少時辰,也不知道是夜是晝。
當她被拋上一張床,取下矇眼布,解了手腳的綁,首先入目的是明亮的燭光。
然後看清了一切,她處身在一間簡樸的小室內,有硬木床,床上居然有又黑又髒的蚊帳,竹枕硬板,一股怪味刺鼻。
簡單的小桌上,有兩碟菜一盆飯。
“吃炮了可以清洗,廁在灶間後。”姬玄華總算開了金口,語氣冷淡:“床頭木箱有布衣粗裙,可以暫時換穿。別亂跑,這附近有不少浮泥沼澤,沉下去準死。”
說完,掉頭出房。
她活動手腳,手腳麻得像是僵死了。
“你在我身上加了什麼禁制?”她大叫。
“你是內家高手,應該可以自己發現。”姬玄華在門外說:“你比一頭母老虎更具威協,不加禁制危險性增加十倍。天快亮了,好好歇息。”
“天快亮了?你……”
砰一聲響,房門閉上了。
她認了命,只有耐心地等候機會。
某些經脈被制,氣海失去作用,手腳用不上勁,她已經成為一個最平凡的女人。
住處是一間位於雜林茂草遍佈,不時可以聽到水禽活動聲息,四野黑沉沉的孤零零土瓦屋,好像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唯一的一條小徑,只能容一人行走。
她不敢逃走,不知身在何處。
除了她,只有姬玄華一個人,廚下的食物不多,似乎姬玄華沒有久住的打算。
近午時分,她才從沉睡中醒來,啟房門外出,便聽到後面廚房有聲息。
鄉村人家生活條件差,洗漱就在廚外的天井中,用桶打井水洗漱。
她看到姬玄華在廚房忙碌,瞥了她一眼不加理睬。
她穿了粗布衣裙,粗頭亂服,往昔的美豔風華雖則消失無蹤,但仍然相當出色動人。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