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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女人露在衣服外的雪白肌膚,不懷好意地笑著說:“我是特地來向你彙報的,今天有個男人住了進來,我把他安排在了201房間。”
“預約了嗎?”女人拉下了襯衣的袖管,白了平頭一眼。
“應該不會有問題。”平頭更靠近女人,不守規矩的右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人側身避開了他的手,又問了一遍:“那人登記過嗎?我不記得有人預約過201房間。”
色眯眯的平頭得寸進尺,鼻子湊近女人的短髮,貪婪地抽吸鼻子聞著女人的體香:“有我在這裡,你不用擔心那個男人會對你怎麼樣……”
平頭突然感覺下巴被一件硬冷的器物頂住了……
“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一步,就沒命開你的旅館了。”女人的表情比平頭下巴上的東西更冷。
平頭踮起腳,緩緩把下巴從硬物上移走,眼神裡雖有不服,可無奈忌憚女人手裡的刀。
“還不快滾!”女人比畫了一下刀,也許忘記了手臂上有傷,手臂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手一鬆,刀掉到了地上。
平頭見狀,如一頭出籠的餓狼般,將她撲倒在床上,死死按住了她的兩隻手,開始撕扯起女人的襯衣和背心。
雖然女人拼死抵抗,可畢竟是個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被一百八十多斤的男人騎在身上,動彈不得。
平頭咧嘴開心地笑著,這個垂涎已久的神秘女人,終於要得手了。
突然,女人停止了掙扎,平頭腦後生風,一個鈍器砸在了他的頭上,平頭從女人的身上飛了出去,幾乎撞爛了床邊的矮櫃。
解救她的人,正手持菸灰缸,在床前呆呆地站著。
女人不顧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淚水無法控制地流淌出來,痛哭著呼喚起救命恩人來:
“老公!”
寧夜眉頭舒展,如冬日化開的冰雪,內心的溫暖復甦過來。
不曾想到自己和久別的妻子竟是如此相逢,房間裡散落的黑衣行頭和昏迷的平頭,使寧夜知道妻子離家後一定經歷了不為人知的苦難。
“當我在醫院看見媒體和書商都來追捧我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誰才是這所有事情的幕後主使。”
寧夜放下菸灰缸,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蔣曉清的身上,輕輕扶起她,把泣不成聲的妻子擁入了懷中。
蔣曉清想張口說些什麼,寧夜用手指壓住了她的兩瓣飽滿的嘴唇。
“什麼都不用說了!”寧夜愛意綿綿地看著她,“老婆,跟我回家吧!”話語中滿含深情和寬容,千言萬語也敵不過這樣的寬宏大量。
在寧夜想到“黑”就是妻子蔣曉清的時候,他很快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寧夜一直忽視了妻子對他小說的瞭解程度,在命案以自己小說為藍本的時候,他從未想到是因小說而離家的妻子製造了所有的案件。
事情的起因必須從蔣曉清最要好的同學——孫敏丈夫於滔的死開始說起。孫敏長期遭受丈夫於滔的性虐待,在偷偷對蔣曉清說了之後,心理學碩士的蔣曉清便說服了孫敏,要擺脫魔爪,且不揹負任何的法律責任,只有讓於滔看起來像自殺一樣。
於是,蔣曉清讓孫敏時常裝扮得花枝招展,給於滔造成她有外遇的假象。有性虐待傾向的男人,性格上的自卑極為強烈,於滔的父母曾因婚外情而分道揚鑣,這件事情,是於滔心靈最薄弱的環節,是他黑暗童年最痛苦的經歷。蔣曉清借用幾次上門的機會,在心理上施以暗示和壓力,用這件事讓於滔不斷地自我催眠,最終神經崩潰以致臥軌自殺。
為了替家人擺脫威脅,為了使整個計劃更具欺騙性,也為了這個家能夠榮華富貴,一個罪惡而富有想象力的犯罪計劃在她的腦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