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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聶老頭望向自己的右手,竟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
一旁的持槍修士掙扎著爬起,從懷中摸出一顆生肌丹服下,同時一張刀兵符貼在了自己的傷口處。
“小心!”
又是幾隻邪祟爬上城頭,其中一隻正欲偷襲聶老頭,而這個時候那聶老頭正猶自發呆。
持槍修士一步上前,一槍挑飛那偷襲的邪祟:“老人家,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莫一鳴不理解,眼前這救了自己的老頭剛使出的可是雷法,這可不是一般修士能掌握的,而再之前呢,他還是一個見了邪祟都腿腳發軟的普通老頭。
只是這時莫一鳴已沒有時間琢磨這個了,此刻他只覺得腳下城牆忽然一震,隨後一聲令人驚恐的嘶喊響起:“城門破啦!”
緊接著那聲音便戛然而止。
!!!城門怎麼會破!
莫一鳴想不明白,身為府衙軍的一員,他太清楚府衙軍在城門處的佈置了,甚至白天的時候,城門就已經用巨石給封住了,就是怕邪祟中有開了靈智的,拼命撞擊城門。
莫一鳴一個翻身躍下臺階,幾步便落在了城門口,此刻印入他眼簾的,是城門處的一個巨大破洞,甚至連堆在城門後的巨石也不見了身影,無數邪祟正爭先恐後的從破洞裡鑽入。
甚至莫一鳴都能看見它們的眼睛都是紅的。
下一刻,莫一鳴的身軀便被無數湧入的邪祟踐踏而過,血跡沾在邪祟的足底,延綿至城中。
與此同時,無數道大紅色的傳訊煙花直指西側城門,這是城門告破的求助訊號。
柳家宅院內,柳浮生站在院內最高的那棵樹的樹尖上,望著遠處天邊那一片火紅,嘴角泛出一絲笑容。
“成了,哼哼,衡州府啊衡州府,你們這可沒有龍寄霄能捨身堵城門吧。”
當年潯陽府那一次血月臨空,柳浮生也是作為殷家的家臣參與過的,也親眼見到龍家老祖隻身化作雷霆,阻了已經破了城門的邪祟十幾息的時間。
而今天白天的時候,柳浮生就派了幾名擅長潛行的手下,攜了近百張火雷符潛往西側城門外。
按照計劃,這些人趁著邪祟攻城的掩護,偷偷潛入西門處,隨後便用火雷符佈陣直接將西側城門給炸了。
即便門後堆滿了巨石,但只要有一絲縫隙,聚集在城門處的邪祟就會蜂擁往那鑽。
那些所謂阻礙的巨石,自然也會被衝鋒的邪祟清理乾淨。
到時城牆附近的人絕對一個都跑不了,至於城門是怎麼破的,活人都沒有了,誰又知道怎麼破的。
而城門一破,府衙軍們就只能拿人命往裡填,以期將邪祟趕出城外了。
等府衙軍與夜遊司跟邪祟拼的差不多了,自己這邊再帶人去援救,衡州府內一共有七七四十九坊,自己這邊怎麼也得救上他一半。
等著血月之夜過後,整個衡州府要重建了,自己這邊再大撒錢財救助,努力刷刷聲望,不信這衡州府的倖存者不對自己感恩戴德。
這大楚國的一府之主有兩種方式擔任,一種是都城直接任命,算是皇權的一種下放,但這時代因為邪祟阻礙了通訊,變得不是太方便,只有都城附近的城池是這樣。
而另一種則是由當地投票選舉,由府城內的世家參選,各坊投票,票數多的為知府,但每年的稅務必須按數上繳國庫。
現在衡州府的知府張懷正便是這麼得來的,張家也是楚國的大姓之一。
而柳浮生要爭的,也是這第二種,要各坊的投票。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到到,那衡州府的知府張懷正,以及夜遊司統領郭懷義都必須死。
想到這,柳浮生回頭望了眼院中那已搭建起來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