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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那位聶前輩的愛徒,那這一切就都是誤會了。”
吳鏡說話時,表情有點古怪。
說完,又朝著沈蕭吟行了一禮:“那這事就這樣吧,這萬神教的事就交由我府衙軍來全權調查了。
只是這血月臨空之日將近,邪祟清剿方面的事還要繼續麻煩你們夜遊司了,事關重大,還需你我各司其職。
至於楊青老弟這邊,我運籌司沒有查出問題,一切都是誤會,只能說是他機緣不錯吧。”
“我夜遊司稽核嚴格,凡入選者皆是身家清白之輩,這次也就是你們要查,我夜遊司不過是配合,自證清白罷了。”
沈蕭吟聞言點點頭,笑著說道。
“那是,多謝沈統領理解。
對了,還有一事忘了告訴沈統領,這城東柳家的事就不需要再調查了。
我們派人問責了白沙府的柳家,他們表示是被人算計了,應該是有人冒充了柳家少爺。
為了自證清白,他們將那柳家少爺召回,還派了一支七十多人的修士隊伍來衡州府協助防守,力保咱們能安然渡過這次的血月臨空之夜。
白沙府柳家以其數百年清譽作保,想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話讓沈蕭吟眉頭緊蹙,但這城防本就不是夜遊司的責任,他們的主責在誅殺邪祟,無奈也只能如此。
隨後沈蕭吟在對方告辭後,勉勵了楊青與夏晚一番,也帶著人匆匆離開。
現如今大戰在即,他們手裡都有忙不完的活計與準備工作。
路上,楊鐵尺好奇的向吳鏡問道:“那小子的師門啥來歷啊,我怎麼不知道咱衡嶽山的英烈祠內還藏著這麼一尊大神。”
“呵,大神?不過是一嚇破膽的廢物罷了。”吳鏡嘖嘖道。
“要說其來歷,也確實輝煌,世家出身,少時曾拜入蜀國玄門老大天師府門下,年青時也曾當任過守夜人,一身道術手印冠絕同齡。
不過在七十年前一場圍剿高階邪祟的戰役中,其隊伍全員被屠,自己也落了個心魔纏身,無法直視邪祟的下場。
最後更是因此,在蜀國被所有修士嘲弄,在當地混不下去後,逃到我衡州府,併為了躲避邪祟,在英烈祠找了個守陵人的活計。
藉由英烈祠內有英烈執念守護,不會被邪祟攻擊而準備在那安度晚年。
若非我運籌司情報能力還算不錯,估計還真不知道這老頭的來歷。”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沒啥好再查的了,一個年青期時輝煌現在卻嚇破膽的廢物。
那這樣,那叫楊青的小子運氣還真是不錯,想來是被那老頭當衣缽傳人了,估計有啥好東西也都給他了。”
“呵呵,誰說不是呢。”吳鏡眼神中不無羨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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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柳家宅院內。
鬼猴子此刻正跪在柳生浮光與近藤勇毅的面前,身上鞭痕無數,臉上佈滿痛苦與恐懼,似乎在這之前,已飽受了一頓劇烈的刑罰。
“所以說,你們是受了被你們擒殺的守夜人臨死前的欺騙,被引誘到一少年高手那,山魈以及荒獠都被那傢伙給擊殺了?”
“是,若非屬下機靈,想著回來通風報信,恐怕也會步了山魈及荒獠的後塵。”
“哼!閉嘴吧你!就你那點膽量,逃跑就逃跑,不要說得這麼好聽!”
近藤勇毅臉色鐵青,訓斥著鬼猴子。
後又一臉自責的對著柳浮生問道:“柳生桑,之前是我託大了,這次事件辦砸我近藤七人眾難辭其咎,還請柳生桑責罰。”
“近藤兄,你近藤一姓也是我秋田一族登名造冊的武士